“這個武裝裝置是用加速系和移動系的複合術式組合而成、可以實現7.6毫米子彈最大射程20裡。”天真介紹道。
“這可真是厲害啊。可是、如果以實際用途來說。”現在不時地能聽到拿著大型步槍形態的輔助器高興地對話著的陳天的聲音。
在同樣的房間中,研河琴無法閉上眼睛,塞住耳朵,她無法忍受這種無言的氣氛,這樣的時間快點結束,她心裡這麼希望著。
但卻不得不把她自己任性的想法壓抑著,拼命地裝著撲克臉……
房間突然傳來稍大的敲門聲,得到研河琴允許後,伴隨著‘打攪了’的聲音,一個年輕的管家進來了。
與其說年輕,不如說還是個少年,樣子和陳天的年齡差不多,不過看到他不慌不忙的樣子,看來是有好好地接受過訓練呢。
少年突然開口謝罪了:“要處理剛剛的客人的事情,現在有點抽不出空來......能請你們再稍微等等嗎,以上是夫人讓我傳達的留言。”
夫人,是指研夜。她從未結過婚,所以夫’人’這樣的稱呼本來是不正確的,但對這種慣例式的稱呼一一無論是風玄信,研河琴還是達也都沒有興趣糾正。
“本官並不介意。”風玄信用眼神問過我們後,向少年這樣回答。
少年並沒有向陳天和研河琴確認回答,不說陳天,連研河琴也不做確認,恐怕是因為她是親戚,至少是當做研家的人吧。
這個想法並沒有錯,陳天則是自己可以連一丁點也不認為他是研家的人,但研河琴不行。
即使能否定她是波龍的大女這個身份,也不能否定她是研夜的侄女這個身份。
第一天就波浪壯闊的東海灣旅行,到了昨天終於變得平靜。今天也是平安無事的度過。
雖然像是以無聊暑假的方式度過,但在這幾天積累的壓力下,已經不想被打擾休息了。
所以她們在到東海灣的第四天開始終於能好好享受北國風情了,只是,這裡的‘她們’有沒有包含陳天在內呢?這就值得思考了。
現在是下午一點,研河琴沒有午睡,而是在房間裡看書,將櫻小姐找到的、稀少的紙質魔法書攤在書桌上隨便瀏覽。
當然,也就是隨便看看就好,反正研河琴又看不明白。
專門用紙做成的魔法書通常都是專業性很強的書,即使是高中的魔法科的學生也會覺得棘手,如果她這個初中三年級的學生想看一次就懂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話。
不過陳天的話,可能看得明白也說不定,陳天也就是我的乾哥哥,她想他現在應該房間裡熱心的研究著輔助器吧,那個是前兩天在填真中尉裡拿到的兩把輔助器的槍。
最初應該是‘借’的,但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給’了,不過中間好像有1個小時左右關於‘國防軍允許這樣嗎’的討論。
先行投資,對方的打算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可惜的是,這些投資肯定全部都是白費的,因為那個人可是我的‘保鏢’啊,是不可能成為軍人的。
白拿的東西也沒有理由不要,反正是試作品。即使是將來也不會有超過給參觀者的禮物以上的意義的。
可是陳天卻對這件禮物很中意,這兩天,昨天和今天都忘我的在研究那個輔助器。明明至今為止都沒有給她看過他調整輔助器的技術,為了這件事搞得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
不會覺得厭嗎?研究CAD就那麼有趣嗎?嘛,即使是說調整,反正也只是拆開然後裝上這種程度吧.....
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那個人的房門前了,那個、我是來幹嘛的?我、有什麼想做的嗎?讓研河琴困惑的答案在他那裡,她的手為了敲門而提起來。
順著研河琴疑惑的心,她的手在敲門的前一刻停住,好像有種在演戲的感覺,而且還是三流的演技。
她嘆著氣把手放下,在那裡磨蹭著準備離開,可是已經晚了。
向外開的門,卡茲的被開啟了,多虧了他關心站在房外的人的開門方法,才沒發生研河琴的鼻子撞上門的場面,可她連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逃走的準備都還沒來得及做。
“請問有什麼事嗎?”陳天擺出好像知道是研河琴站在門外的表情,不過實際上也應該是知道的,看著我問。
“啊、那個、就是....”陳天正等著變得吞吞吐吐的我的回答。他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撲克臉,就這樣看著研河琴。
與陳天冷靜的眼神相對,研河琴變得更加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