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陳天雖說大半的時間都在遊山玩水,但其餘時間,還是呆在女帝的行宮中,沒有修煉,沒有任何負面的生活中,陳天還是感觸很多。
“融合嗎?就這樣融合嗎?這樣才是我的宿命嗎?或者說,這應該是我還擁有結果嗎?”陳天低語一句,心中不由的輕嘆著。
“不,我不信,存在必有道理,沒有找到道理之前我絕不會和他融合!”許久之後,陳天心中不由咆哮道:“我族敢和世界規則針鋒,為何我就這樣墮落,我還有機會,我還有時間,我可以自己去尋找自己存在的意義!”
“天大人,女帝有請!”這時,陳天房間外,有著一個恭敬的聲音在他房門外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陳天臉色緩和,神色淡然的將房門開啟,對著眼前與他差不多高,模樣平庸,眼神空洞,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男子,道:“嗯,走吧!”
“是!”男子點點頭,走在陳天前方為陳天帶路。陳天見此,緊緊的跟了上去。
“女帝大人我界天才戰排名已經結束,不知道您有沒有看中的天才。”陳天還沒有走進去,便聽到一個極為陌生的聲音出來。
“嗯?難道說,有生靈來這裡嗎?”陳天帶著略微的驚訝,在男子的帶領下,進入一個房間。
“喔?結束了嗎?這段時間我有一些匆忙,沒有去看他們的資質,過幾日我有時間會抽時間親自去看他們資質的,你叫他們等候著。”女帝聽到這話,露出一絲意外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神色,對這位生靈說道。
話音一落,陳天便走進房間,來這裡那位生靈也是在陳天出現的一瞬間就看到陳天,看到陳天的一瞬間,陳天也是看到他。
這位來的生靈足足一丈高,頭上有著一個尖利的利角,身穿青色戰甲,原本俊朗的面容上,現在卻是有著難以置信的目光。
下一瞬間,陳天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這位生靈已經是出現在陳天身前,伸出手爪向陳天的腦袋,速度之快,幾乎是讓他來不及反應。
就在這時,陳天身前的那一個眼神空洞的男子突破在這一瞬間抓住這位生靈的手臂,讓它的手在陳天的頭上方,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這位生靈還沒有來的及說什麼,突破感到一股讓他窒息的寒意襲來,同時以女帝行宮為中心,一股冰冷的寒意不斷的擴張著。
不要說這位生靈,在行宮外的許多帝階生靈感覺到這股寒意時,都露出驚慌之色,他們騰龍,神色凝重看著一座立與高空中的行宮。
“女帝大人這是怎麼了,怎麼散發這等殺意?”一位帝階強者,盯著半空的行宮,忍不住問道。
“這誰能夠知道?我們這一代女帝,除了出現時,屠殺叛亂上一代一皇一帝的生靈外,從未沒有露出如此殺氣。”有一位不知道過了多久的帝階生靈,神色中充滿疑問。
這話一出,所有生靈都沉默了,正如這位生靈所說,這在屠殺叛亂上一代一皇一帝以來,從來沒有生過氣,臉上一直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就是一些生靈做了一些禁忌的事,女帝都是沒有露出這等殺意,都是用著最委婉的方法解決。
可是這樣的一位女帝,這時卻是露出這等殺意,這確實是讓他們這些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生靈疑問。
當然,他們也沒有衝進女帝行宮,都是在外界,這樣遠遠的看著。
這不是他們不去,是沒有透過一些手續進女帝行宮太過危險,雖說在女帝行宮就只有女帝一位生靈,但僅僅是上面的帝階超階傀儡就知不知道多少,對,不算陣法禁制,僅僅是傀儡,他們就只有看著的份。
“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讓你在這裡動手,是不是我很久沒有立威,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還不待男子說話,一句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的聲音傳來。
“不,不是,女帝大人您聽我解釋,您聽我解釋,我只是……”它話音還沒有說到一半,女帝冷冷的看了一眼後,根本就就不管他在說什麼,對著抓住它手臂的男子傀儡說道:“壓下去,一個時辰後當眾處死,傳令下去,這一族不再是帝族,化作王族!”
話音被女帝打斷,他自然是沒有在說下去,聽著女帝的吩咐,在女帝說完以後,他眼神頓時猙獰起來,不通道:“女帝大人您是不是再來玩笑,我族可是為您鞠躬盡瘁,您不會為了我冒失的出手這樣做……”
“我沒有和你來玩笑,你只能怪你對最不能動手的人動手,這怪不得別人!”女帝打斷道,神色依舊是這位獨角生靈陌生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