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
“啟稟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右丞相但說無妨。”君淵寒看著緩緩走到大殿的右丞相,威嚴的開口。
“皇上,這幾日,柳彬一行人的通緝令在皇城內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到如今還沒有成功抓鋪歸案,老臣為了替皇上分擔憂愁,苦思冥想,終是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還請皇上過目。”說完,舉了舉手中的奏摺。
“呈上來。”君淵寒看著右丞相手中的奏摺,冷冷的開口。
“是!”向公公連忙走到臺階之下,將右丞相的奏摺小心的拿在手中,接著將奏摺遞給君淵寒。
君淵寒接過奏摺,越往下看,眉頭皺的越緊。
“皇上,此法既可以不損一兵一卒,又可以讓柳彬一行人自投羅網,可謂是兩全其美。”右丞相看著君淵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中像打著小鼓,立馬跪了下來,大聲開口。
這個辦法他的確苦思冥想了許久,自認為萬無一失。
“哦?聽右丞相如此自信,我倒是想聽聽,是何妙計?”一旁,另一位大臣輕蔑的開口,看著跪在中央的右丞相,眼中滿滿都是不屑。
“左丞相,你難道沒看見?我正在跟皇上稟告,你這樣插嘴,乃是大不敬!”跪在地上右丞相對著他憤怒的開口,嘴邊的鬍子也氣得一抖一抖的。
“我只是好奇,右丞相為何如此有把握,你看看你,這麼大反應,莫非是心虛了?”左丞相絲毫不把他的憤怒看在眼裡,依然悠然自得的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人。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右丞相狠狠的指了指左丞相的臉,一張老臉氣的通紅,轉頭看向上方的君淵寒。
“皇上,左丞相如此目中無人!視朝綱如同虛設,老臣懇請皇上依照朝綱降罰!”
另一旁的左丞相聽了立即也跪到了大殿中央,同樣看向上方的君淵寒。
“皇上,老臣對朝廷的衷心,日月可鑑,怎麼可能會視朝綱於虛無!”說完這番話,眼角撇向一旁的右丞相。
“反倒是右丞相,我只是稍稍討教一下,就如此沉不住氣,哪有半點百官之首的風範?”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右丞相聽完這話,差點沒氣得吐血,左手顫抖的指著他,右手緊緊捂住胸口。
“好了。”君沐塵這時卻站了出來,看向跪在中央的兩位老人。
“兩位丞相都是為朝廷效力的老臣了,還請不要爭吵了。”
“只是...”君沐塵看君淵寒。
“微臣也十分好奇,這右丞相的‘兩全其美之法’究竟是何妙計?”
君淵寒聽完君沐塵的話,手中的奏摺一合,看向大殿中央跪著的人,緩緩開口。
“右丞相,你自己說。”
“是。”右丞相微微彎腰。
“大家應該都知道,墨文彥一家,當年為了救濟樂陵城計程車兵,曾受過入仙酒樓童老闆和柳彬的救濟,而且,老臣還聽聞,小九公子還曾親自免費幫他們的濟世堂就診,可見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如果我們放出假訊息,說我們已經抓到了柳彬一行人,午時處斬,墨文彥一家人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昔日幫助他們的人被殺害,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將他們一家抓捕,引出柳彬一行人。”
“可笑。”左丞相立馬否決。
“你認為墨文彥一家人會那麼笨?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還有,你憑什麼會覺得,那柳彬就一定會為了他們一家現身?”
“臣覺得左丞相說的對,柳彬連自己的國家都棄之不顧,更何況是墨文彥一家呢?”一位大臣站了出來,表明立場。
“微臣也覺得左丞相說的沒錯。”
“微臣也認同左丞相說的。”底下紛紛有大臣支援左丞相。
“而且,右丞相這樣做實在是會有辱皇家威嚴,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大膽,你區區一個左督御史,竟然敢如此辱罵右丞相。”右都御史善志文突然站出來
右丞相一邊的幫派也開始陸陸續續站出來反駁。
“真是太放肆了!”
“就是!”
“皇上!老臣倒覺得右丞相此法甚妙,那幾人武功高強,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內閣學士範德厚也站了出來。
“皇上,微臣覺得範學士說的很有道理,這個方法值得一試。”
“皇上!微臣也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