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誰能想到,事隔不到一月,他們就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英雄,饒命啊……”此時的司榮光、黃秋霜二人,又是磕頭,又是喊饒命,希望撼動餘陽的惻隱之心。
司榮光、黃秋霜看著神劍門日月堂的絕頂高手葉超群,在餘陽的面前不堪一擊就滅亡了,而且神劍門天罡堂的廣子昂好像也被餘陽所殺。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人了,完全就是一尊神的存在,也無法抗拒——因為抗拒,會死得更快;求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你們沒想到吧,我餘陽能夠在這極北之地,除了獵殺妖獸之外,還能獵殺那些沒有安好心的壞人。”餘陽面帶一絲微笑,突然話峰一轉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願請英雄賜教?”司榮光、黃秋霜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作死就不會死!”
“英雄……我錯了……我不想死啊……”司榮光、黃秋霜除了極力哀求外,還不停地磕頭。
“本來,你們不來找我,我也不打算去找你們的。你們既然追到極北之地,這是自取滅亡的節奏,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小人不敢有任何責怪英雄的意識,還請英雄開恩,放了小人。小人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敢了……”司榮光為了活死,不再說“我”,而自稱自己為“小人”。
“再也不敢什麼?”餘陽追問道。
“小人再也不有褻瀆英雄的念想,小人會天天祈禱英雄的不殺之恩!”司榮光道。
“是啊,小女子也會向蒼天祈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從現在開始,小女子就是英雄的侍女,願聽英雄的任何差遣……”黃秋霜更是將女人柔弱一面,在餘陽面前展現一覽無餘。
餘陽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也是一個十分感性之人,遇到司榮光、黃秋霜這種小人,心中不免有些惆悵。
“現在殺你們,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說吧,你們想我怎麼做?”餘陽話一出口,頓時有了一絲後悔,對於這種無恥小人,不應該跟他們講仁慈。
對小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特別是在修行的路上,會帶來諸多麻煩。
“我們希望英雄能夠放了我們,給我們一條活路……”司榮光大言不慚地說道,這已經到了厚顏無恥的地步了,竟然真要的餘陽放過他們。
餘陽看了看司榮光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一種隱隱的痛,修行修到這個份上,活著沒有任何意義。與其讓此人可憐地活著,還不如儘快消滅了他,讓他從可憐之中解脫。
“英雄,我……我願意用我的……貞操,來換取活路……”黃秋霜哀求道。
“貞操?”餘陽一驚,再看黃秋霜,還有幾份姿色,但是與自己所接觸的周風華、方芳、凌凌相比,相差十萬八千里,根本不值一提。
“你這種貨色,還有貞操?”餘陽一聽黃秋霜要用貞操來活命,十分反感。
“英雄,我……我真的有貞操。雖然我跟師兄關係愛昧,但從未將自己的貞操給他。而且,貞操對於我來說,比死還重要。小女子之所以願意奉獻貞操,就是仰慕英雄您哪。自從第一眼看到你之後,我就深深地被你所吸引,只是那時師兄糊塗,一味地要報復英雄,我完全是被逼的。英雄若是要報仇,我完全可代勞,替英雄出手,殺了我師兄。”黃秋霜說道,已經從冰層地面上站了起來,一雙有神的眼神,含情脈脈地看著餘陽,像是在向餘陽表白。
“你……”當餘陽的眼神與黃秋霜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對視時,突然有一種要征服黃秋霜的衝動。這好比是人體內心深處的野性之召喚,又好像是無法抗拒的那種深刻的吸引,比起面對周風華、方芳、凌凌起來,這種感覺更加濃烈。
“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英雄,來吧!你需要我……”黃秋霜說著,開始脫了皮襖,還不停地向餘陽拋媚眼,風情萬情,慢慢地向餘陽靠近。
“你……這是……”餘陽感覺心跳似乎在加快,有一種心悅的感覺,甚至還十分受用。
“不要問那麼多,我就是你的人……來吧!讓我好好伺候你……”黃秋霜邊說,邊將身上的衣服脫去,只剩下一套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