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指使,否則我拆了他這間興旺客棧!”餘陽在心底給自己定了一個處理此事的基調。
倘若真的是阿福、阿才二人見財意,那就廢了二人的武功,交由郭學禮掌櫃懲戒。
“你們這是要殺人奪金啊,我的主意你們也敢打?真是不知死活。”餘陽有些惱怒,“說吧,還是那句話,是想死,還是想活?”
阿福、阿才見身份被揭穿,罪行敗露,頓時如洩氣的皮球,只得認命。
“當然想活了……”阿福說道。阿福就是那個拿刀前往床邊,準備砍殺餘陽的蒙面人。
“我也想活命,但深知‘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阿才道,“恐怕我們活不到天亮了!”
“既然想活,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但你們必須說出為何要殺我盜竊金子的理由,只要不帶任何謊言,我都會兌現我的承諾!”餘陽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們倆其實是看到你獲得了千兩黃金的獎勵,起了佔有的私心,只想殺了你,奪了金子,遠離永樂城,沒想到……我們低估了你……我們認栽了。”阿福嘆惜道。
“晚上我和幾個夥計,在郭掌櫃的安排下,將你放在雅間的布袋內的金子搬到了天字號甲房,當即就心生貪念,隨後找來阿福一起商量,準備趁你熟睡之時,殺人奪金。結果,剛到你房間,正準備動手時,就被你發現了……這之後的事情,你都看得一清二楚了。”阿才道。
“就這些?沒有其它內容嗎?”餘陽問道。
“沒了,這是我們所做的事,全都說了,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怨不得任何人……大俠,你說的話可要算數啊。”阿福道。
餘陽看了看阿福的眼睛,不像是在說謊。
“是啊,你說過要放我們一條生路的,還是把我們給放了吧……”阿才還很天真地認為,餘陽會真的放了他們。
“我是說過要給你們一條生路。不過,你們作惡多端,居然幹起跟強盜無異的壞事,關鍵是還想要了我的命。這是什麼行為?這可是謀財害命的行為,殺了你們一點兒也不過分。”
餘陽對阿福、阿才二人喝道,他那正義的訓斥之聲,已經讓阿福、阿才感到無地自容,如果此時地板上有一個窟窿,他們一定會鑽進去。
“英雄,你不能言而無信啊,這樣有損你大俠的聲譽啊……”阿福開始哀求道。
“是啊,英雄你不能殺我們,殺了我們你就不佩稱為永樂英雄了……”阿才甚至到了無恥的地步。
這時,已經有人推開了餘陽的天字號甲房,來人是掌櫃郭學禮。當他看到阿福、阿才二人身著黑衣,站立當場不能動彈,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英雄啊,我興旺客棧對不住您啊。我們養了兩個畜生,居然敢深夜進入到客人熟睡的房間,行偷盜之事,謀財害命,實在是該死。”郭學禮立即向餘陽賠禮道。
“郭掌櫃,這件事與你無關。阿福、阿才今天能夠在我這裡行殺人偷盜之事,明天保準不會對你動手,所以有必要對他們進行懲處。”
“謝謝餘英雄明理,謝謝餘英雄!”郭學禮掌櫃雙手朝餘陽作揖道,甚是感激餘陽明晰是非。
“掌櫃的,快救救我們。”阿福再次哀求道。
“是啊,我們只是一生起了貪念,看在我們在興旺客棧勞苦十幾年的份上,救我們一把,向餘英雄求求情吧。”阿才聲淚俱下,向郭掌櫃求助。
“你們兩個畜生,就是該死,還有臉說求饒的話,你們幹出瞭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還要來求人家餘英雄放你們一馬,真是好笑……你們……你們……死有餘辜!”
郭學禮氣得臉色鐵青,畢竟阿福、阿才是興旺客棧的夥計,他們的此舉,已讓客棧十幾年的清譽毀於一旦。
“餘英雄、郭掌櫃,我們兩人,上有老,下有小,就這樣死了,既不能給老人送終,也不能為兒女盡撫養之責任。請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我們一把吧……”
此刻,阿福居然哭訴起來,希望餘陽能夠網開一面,放了他們二人。
“好吧,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你們二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要廢了你們的武功,以免你們再去害人。”
餘陽話音一落,立即將金鋼印化道兩道更加剛猛的快拳,朝阿福、阿才的胸前擊去。
砰!砰!
兩聲響起,阿福、阿才應聲而倒,兩人嘴角露出了鮮血,當即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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