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禎好像在她面前不裝虛情假意了,在認真做好一個夫君。原本本性冷淡疏離中卻強扯進一抹真情,將人推遠又強行拉進,這種感覺讓晏寧玉越來越搞不懂裴玄禎了。
原著中的裴玄禎可不會這般模樣吧?
她記得書中的裴玄禎對晏寧玉是恨之入骨的,這樁婚事就像恥辱釘一樣扎進了裴玄禎的骨血。正妻是瘋子,蠻不講理,猶記中期她還因為錢財出賣過裴玄禎,從那時可是,裴玄禎可謂真正的一落千丈,讓他麻木。
裴玄禎的情感在他眼裡早在他失去雙親的那年被埋沒了,對誰都是冷的。此後他在外人面前與原著的晏寧玉相濡以沫,無人時看著晏寧玉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要珠寶首飾,無視走過,眼中寫盡厭惡。
許是她與原著晏寧玉的表現截然不同,讓生人勿近的裴玄禎開始對她謀略,放鬆自身所有來探查她的一切。這是晏寧玉目前能想到最有理的說法了。
晏寧玉忽然在一瞬間明白了一切。目前看來,裴玄禎為了探查她,不論人前人後,都在裝深情!
所以之前的重重感覺,都是晏寧玉陷入裴玄禎的演技中,被迷惑的。
這樣一想,晏寧玉頓時沒了心裡的怪異之感。
“夫君。”晏寧玉說,“這位是上官濟,經濟管理手段很厲害,是我招收的。”
裴玄禎又扔了一把魚食,手臂帶著一股無形的勁,魚食打在水面濺起小花,問:“下屬?”
晏寧玉覺得此詞不太恰當,她沒有明確的界限,對於上官濟來說,他們是朋友。
上官濟對裴玄禎行禮,在晏寧玉沒開口之前說:“正是。在下上官濟,為裴夫人管理每日收入等賬務,在下與裴夫人聊好了,只要裴夫人包在下三餐及簡單住宿,在下為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