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側一帶,那人頃刻歪向了一邊,申帥順勢一腳狠狠踹到對方腰部,那小子收不住腳,撲通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估計那人被踹成了腰間盤突出,在地上蠕動著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行啊,小崽子,有兩下,爺來陪你玩玩。”叫黃老闆的人欺了過來,手裡突然多了把短刀。
黃老闆很明顯與普通散兵遊勇的人販子不同,他們是有組織的犯罪團伙,作為團伙裡的老大,黃老闆自然非等閒之輩。
他眼睛透出一股兇惡,一種要置對方於死地的狠毒,一種貓捉老鼠的興奮,有江湖經驗的人能看的出,這是一個喜歡玩命的主。
他還是太大意了,他把申帥當成了小孩子。
對付這樣的人,你只有比他還要狠,比他速度快,下手毒,在他不知所以的情況下,就讓他徹底倒地,否則,等三個人都圍攻過來,申帥就算是有拳王俯體,也不見得會有勝算。
此時的黃老闆不在說話,他兩眼噴射著怒火,舉刀向申帥刺來,一道寒光掠過,申帥迅速向旁斜身避開,氣從丹田生,運在手掌之上,像劈啤酒瓶一樣,猛烈地擊在對方的手腕上。
只聽“喀嚓”一聲,對方一聲慘叫,短刀頓時從手中脫落,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彎了下去,這正是申帥想要的效果,他抬起右腿,一個飛旋,狠狠砸在對方脖子上,並沒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又一拳狠狠補上,只聽“噗”一聲,黃老闆的下巴歪向了一邊,血水立刻飆了出來。
黃老闆當時就被給打懵了,忘記了躲避,也忘記了逃跑,申帥就勢扳起他的雙肩,右膝使勁猛頂他的肚子,對方重重倒下,在地上打起滾來。看來他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
另外兩個人看呆了,見申帥朝他們走過去,眼神中流露出恐懼,顧不上腰間盤突出和折斷的手腕,掙扎著跪在了地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好漢不吃眼前虧嘛,這兩個人如搗蒜般地磕著頭求饒著。但申帥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經歷過多次的險情,他心裡清楚,對壞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誰是司機?”申帥冷冷地問道。
“我是,我是。”一個舉起手來。
“好。”申帥吐出一個字,然後手掌一揮,狠狠劈在另一人的脖子上,那人吭也沒吭一聲地倒在了地上。
“好漢,別殺我,別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剛滿月的孩子啊...”司機恐懼地求饒道。
“哼,你這種人還配有孩子,真該讓你嚐嚐自己孩子被拐賣的滋味,去,把其它幾隻箱子給我開啟。”申帥命令道。
“是是...”
司機趕緊把另外三隻箱子給開啟,箱子裡的兩個男童,還在酣睡,還有一個是“狼人”,他手腳被捆綁住,正恐懼地看著申帥。
“把他的手解開,拉他出來。”申帥吩咐道。
司機戰戰兢兢地將“狼人”的繩索解開,然後將他拉出了箱子。
“狼人”四肢著地,搖搖晃晃想試著站起來,但努力了幾次,還是趴在了地上。他用鼻子四處嗅嗅,哀鳴了一聲,然後膽怯地望著申帥和司機。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你多大了?你是天生就這副模樣,還是披了件狼皮?”申帥柔聲問道。
“狼人”望了望四周,然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人,確定自己沒危險後,才嚎啕大哭道:“我、我今年十歲了,我五歲被雜耍團給拐來的,一進雜耍團,他們就死命打我,把我打的全身都是血,然後將一頭狼殺掉,把狼皮穿到了我的身上,時間一長,狼皮就長到了我的身上,他們就逼我去表演,替他們賺錢。”
申帥聽的大駭,真是聞所未聞,這世上怎會有把人變成狼的事情,那虎妞豈不是和“狼人”同樣的遭遇?媽的,這雜耍團所犯的罪惡簡直令人髮指。
“快幫我問問虎妞怎麼樣了?虎妞到哪裡去了?”“車王”也急的在申帥耳邊催道。
“你們那裡是不是有隻猴子?他的遭遇是不是和你一樣?他現在在哪裡?”申帥問道。
“對,是有隻猴子,他不會說話,和我一樣也是披了張猴皮,他本來和我一樣要被除死的,我也不知道他到了哪裡。”“狼人”如實答道。
難怪他們抬錯了箱子,我是替虎妞來送死的,那麼,虎妞哪去了?申帥思索著。
“他們不是要靠你們賺錢嗎?為什麼要除死你們?”申帥奇怪道。
“我們披的是獸皮,而我們的身體是會長大的,一長大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