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地說道。
“金大夫,實話告訴你,我根本沒學過醫,也沒做過醫生,只是略知皮毛,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您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也沒必要給我賠什麼罪,如果我猜的沒錯,金大夫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申帥不客氣地回道。
金自在老臉一紅,賠笑道:“呵呵,老弟快人快語,我就實話實說了,今天來確實有一件事要麻煩老弟,還望老弟出手相助。”
申帥沒回應。
金自在尷尬地說了下去:“是這樣的,國家護衛總局崔局長的千金得了一種怪病,找了很多的名醫都束手無策,昨天鄙人聽了你一番理論,覺得老弟是個奇人,所以,想請老弟幫忙一試。”
“什麼怪病?”申帥好奇地問。
“病人所患的病很突然,就是在早上起床時,雙手向上伸了個懶腰,從此,那雙臂就再也下不來了,吃藥治療皆無效果,病人的一家人都快發愁死了。”金自在介紹道。
“這病生的甚奇,但你們正牌的醫生都治不好,找我又有什麼用?難道你相信我能治好?”申帥感到有點荒唐。
“崔局長放出話了,誰若能治好她女兒的病,不管什麼對方向他提出什麼要求,他都能滿足。”金自在說道。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一是我不懂得這病該怎麼治;二是我也沒什麼要求。你找錯人了吧。”申帥說道。
“你就一點需求也沒有嗎?比如把戶口遷到韓都、升官、車子房子,還有你家裡人的生活...甚至你有親朋好友被判了死刑改為緩刑...這些,崔局長都能滿足...”金自在神秘地說道。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申帥冷冷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得罪了國情局的李恩勝,被抓了起來,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靠山,最後,找到崔局長的夫人,崔夫人說只要我能找到人治好她女兒的病,釋放我父親就是她一句話的事...”金自在訕訕地說道。
申帥聽的有點離奇,這金自在為救他父親已經失去了理智,見我治好了崔金花的病,就把寶押在了我的身上,他也不想想,萬一我沒治好,那不反而害了他父親嗎?這事不能答應,一是自己也沒把握;二是這些事和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安生點好。
“金醫生,不好意思,您的忙我真的幫不了,我也沒那個本事,您還是另找高明吧。”申帥下了逐客令。
“沒關係,您在家想想,哪天想出了辦法,告知我一聲,我先在這裡謝謝了。”
金自在說完,向申帥和崔金花娘倆告辭了。
申帥這才明白,合轍金自在並不是真的來找他幫忙,他這是普遍撒網,有病亂投醫,想瞎貓撞個死耗子,看來,他為救父親什麼招都想遍了。
“客人走了,咱們也該吃飯了,秀男,快上座,今天我們娘倆陪你喝一杯。”崔金花滿臉笑容地說道。
因為撿回來一條命,崔金花對申帥別提有多熱情了,不但安排申帥坐了上座,還親自斟酒夾菜什麼的,讓申帥有點受寵若驚。
“阿珠媽,那崔局長是多大的官啊?剛才金醫生說,只要能治好他女兒的病,不管提出什麼要求,那崔局長都能滿足,這開出的條件也太離譜點了吧。”申帥邊吃邊問道。
“怎麼會離譜呢,難道你不知道護衛總局的地位嗎?護衛總局是保護領袖安危的,崔局長可是金大將軍最信任的人,是心腹中的心腹,連金大將軍的親人都要讓幾分的。”崔金花驚呼道。
“那如果我治好了他女兒的病,向他提出娶他女兒的要求,崔局長也能滿足嗎?”申帥反問道。
“啊?你要娶崔小姐啊?”秀敏吃驚地抬起了頭。
“這個...你怎麼會想到要娶崔局長的女兒啊,這想法還真是奇怪啊...”崔金花張口結舌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也是隨口問問,哈哈,吃飯,吃飯...”申帥打了個哈哈。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崔小姐想嫁,我還不一定想娶呢,看把你們給嚇得,大官的女兒怎樣,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老子才不稀罕呢。申帥鄙夷地想著。
吃完這頓飯後,申帥在崔家的地位又提高了不少,無論從言語上還是生活上,崔金花娘倆都把他當成了自家人。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崔金花和秀敏去市場買菜,申帥一人在家,樸喜安找上門了。
她提了一大兜的東西,一進門,就面帶笑容地說:“秀男大夫,太謝謝你了,一雄的病好了,這一個星期再也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