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妓女嗎?接客的檔次再高也是個破鞋,有什麼可炫耀的?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罵王”惹不住罵了一句。
“花王”倒沒生氣,而是淡淡地說:“你們可以叫我妓女、窯姐,或者是婊子、破鞋,無所謂,嘴長在你們身上,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們雖然身份地位低賤,但我們是靠自己的身體賺錢,沒有主動破壞他人的家庭,沒有危害到社會安定。人們光知道譴責妓女,又有多少人去譴責那些嫖客,不錯,我是妓女,但起碼我有自己的獨立人格,我決不會像那些找我的男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人前一個嘴臉,人後一個嘴臉,對外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找小姐時又是一副下三濫的面孔,特別是那些當官的,穿上衣服是政客,脫掉衣服是嫖客,我都懷疑“客官”這倆字是不是從這裡來的......
“喲喲喲,又開始為自己立牌坊了,你不賣X,沒人逼著你去賣......”“罵王”譏諷道。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自己不願聽捂著耳朵,我們還要聽呢?”“拳王”對“罵王”表示著不滿。
“男人就這點德行,一聽見“嫖”字就興奮的不得了。”“罵王”頂了回去。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聽“花王”講,不聽她講完怎麼讓申帥辦事啊?”“孩子王”及時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罵王”和“拳王”住了嘴,良久,才聽到一聲嘆息,“花王”像講著別人的故事緩緩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