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次的行動聽我指揮,而且你還要負責我的安全,你忘了嗎?”申帥面無表情地說道。
“給我來一槍,給我來一槍...”
“小爺,麻煩你給我一槍吧...”
“哈哈,要死嘍...”
另外幾個果實人頭衝著申帥大聲喊著。
對恃了一會,烏木悻悻地咬了咬牙,然後將AK47一掃,“噠、噠、噠...”,槍聲一落,其他花裡的人頭頓時安靜了下來。
“頭...”
烏木和申帥迅速轉過身子,正看見臘叔攙扶著累芒蹣跚地向他們走來。
“累芒,你怎麼了?”烏木忙迎了上去。
“他的一隻腳被野獸吃掉了。”臘叔說。
累芒苦笑著晃了晃左腿,小腿的下部只剩下空蕩蕩的褲筒晃來晃去。
一個保鏢半個醫。烏木大吃一驚,這可是重傷,不及時治療可要出人命的,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感到發燒頭痛?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止的血?”
“多虧了臘叔,他將金螞蟥燒成灰,塗在了我的傷口上,不但血止住了,好象也沒什麼炎症發作,我們是聽到了槍聲才趕來的。”累芒喘著氣說道。
“胖刀呢?”
“沒看見,樹林裡分開後,就我和臘叔在一起,半路上碰到了一群獾狽,逃跑中被一隻動物咬斷了腳。”
“那你們怎麼逃脫的呢?”申帥好奇地問道。
“是臘叔...他砍了兩根胭脂樹的樹枝...相互摩擦了一會...那樹枝竟自動著了火...是火...把它們給嚇走的。”累芒斷斷續續地說道。
“胭脂木能摩擦起火,太好了,咱們砍些胭脂樹枝將魔鬼之花給燒了,免得它留在人間禍害人類。”申帥說道。
“什麼魔鬼之花?”臘叔問道。
申帥將剛才的事情重新對臘叔講了一遍。
“好,我支援你,咱們這就去燒了它。”臘叔果斷地對申帥說。
烏木照看著累芒,申帥和臘叔砍樹枝。不一會,兩人就各背了一大捆柴火,氣候乾燥,植物易燃,二人將胭脂木摩擦起火,剎那間,海子邊的灌木叢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魔鬼之花在熊熊火焰中吱呀作響,伴隨著陣陣黑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就是火,火火火火,我就是愛音樂,別叫我停下來,我就是愛唱歌,呼吸打著節拍,我心裡的熱情是我的指南針...”
幾個人正望著大火發呆,不防身後傳來唱歌的聲音,忙轉過頭去,不禁嚇了一跳,隨即又都驚喜地叫了起來:“胖刀...”
只見胖刀面目黢黑,身上披著巨靈豕的皮,目光呆滯地望著大火,一邊唱著歌,一邊還舞動著身體,很是詭異。
申帥雖然一路上經常和胖刀拌嘴,但心裡面還是挺喜歡胖刀的,看見胖刀還活著,高興地飛奔過去就要擁抱,卻不料被胖刀的大屁股一頂,硬生生將他頂坐在地。
“WO baby,你的愛是火,我的心是火,愛情就是火,我們就是火...”胖刀沒理睬任何人,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舞蹈當中。
大家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胖刀怎麼了?這是瘋了嗎?
“阿隆郎基,阿隆郎基...”烏木衝胖刀喊道,估計喊的是胖刀的本名。
胖刀沒有理會,仍沉浸在自己的歌舞之中。
“...我心裡的熱情是你的指南針,想靠近我的人你方向要對準。”終於唱到了結束語,胖刀靈活地擺了個POSE,然後,好像謝幕似的向大家鞠了一躬。
“阿隆郎基,我是烏木蘇登,你認識我嗎?”烏木抓住胖刀詢問。
“莎娃滴卡,麥靠災麥靠災麥賓來......”胖刀突然雙手合十向烏木說起了泰語。
“他是泰國人嗎?”申帥小心地問道。
烏木沉重地搖了搖頭:“他在泰國的紅色貝雷帽特種部隊裡服過役,受過魔鬼訓練,他肯定受到了刺激,人在瘋癲的時候,只對最痛苦的經歷有記憶。”
“來纏奔悶,卡瓦抵麥...”胖刀又轉向申帥說道。
“胖刀說他是中國人。”烏木翻譯道。
申帥突然想起胖刀最善於玩刀,問問他刀的事,說不定能喚回他的意識,於是就問道:“胖刀,你的外號裡帶個刀字,你的刀呢?”
“阿的弟、阿的刀、阿的大的提的刀、阿的弟、啊得提大刀。帶一個帶一個刀、帶一個帶一個帶一個他可帶一個帶一個刀、阿弟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