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天的呀,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打扮,關鍵是適度,該濃則濃,該淡則淡,該花則花,該純則純,才能真正體現出一個女人的魅力。比如你的面板先天白嫩,如果妝化濃了,效果反而不好,所以你應該化淡妝。”倪靜指點道。
“化淡妝我會,倪姨還是教些其它的吧。”吳瑕說。
“你會?好,我考考你,你說修眉怎麼修?”倪靜問。
“還能怎麼修?不就是拿眉筆描嗎?不要描出眉線就行了。”吳瑕困惑地答道。
“你說的那是鄉下女人進城時的畫法,修眉要把眉毛分為三個步驟,首先把離眉頭三分之一處定為最高處,然後一筆一筆地劃出一道具有理想弧度的眉毛來,這種線條不僅自然,而且高雅脫俗。其次化眉毛時,千萬記住必須一根一根地化。最後再用眉刷輕輕一刷,讓男人根本看不出你已經化了眉。我說的淡妝,並不是簡單地化妝,相反,要比化濃妝更細緻,程式更多,但化完之後還要讓別人看不出你化過了妝,認為你就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倪靜耐心地教導著。
不怕小姐亂要價,就怕小姐有文化。
那倪靜講的有根有據有理論,有點有評有實踐,吳瑕再也不敢插話,虛心地學習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教的仔細,一個學的認真,一個月後,倪靜對吳瑕說:“我可以教的只有這些,你可以出師了。難為你年紀輕輕卻遭此不幸,阿姨年紀大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這裡有盒東西,或許能對有所幫助。”
說完,倪靜遞給吳瑕一個2英寸見方的鐵盒。
吳瑕接過,開啟鐵盒一看,裡面躺著幾根像頭髮絲一樣的白色蟲子,不禁大驚失色地叫道:“啊,這是什麼東西?哎呀,它們在動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