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想偷師學藝是不,是來和我搶生意的是不...”
吳瑕這才看清倪靜的模樣。染了一頭的黃髮,白胖乾淨的一副臉倒有幾分姿色,妝化的很精緻,不妖不豔,恰到好處,要不是眼角紋太明顯,幾乎看不出是個老太太。
想那首席培訓師見的場面大了,臉皮早就修煉的刀槍不入,根本不知害臊地叫嚷著,倒是吳瑕像犯了錯似的低下頭說:“我、我就是來向你學習的。”
婦女一聽愣住了,本來自己說的是一句氣話玩笑話,卻未想來者還真是來偷藝的。
“學習?學什麼習?”婦女滿臉的疑惑。
“您是倪靜阿姨嗎?是塗安邦伯伯讓我來找您的。”吳瑕回道。
“你是?”
“我是閃朵朵的女兒。”
“哎呀,朵朵的女兒都這麼大了,你媽媽好嗎?”
“我媽她前年去世了。”
“啊?怎麼會?朵朵可比我年輕多了?”
“唉,是這樣的...”
吳瑕把情況的經過和塗老闆的計劃講給了倪靜,倪靜倒很爽快,仗義地說:“那些挨千刀的畜生們太不是東西了,讓那些王八蛋們不得好死,找我沒問題,想學什麼都包在我身上,唉,只是可惜了我那天仙似的妹子啊...”
“那...倪阿姨...不好意思...耽誤你...”吳瑕抱歉地說。
“嗨,人老了沒辦法,又沒有養老金,只好重操舊業了。不做了,咱們走...”倪靜說完,牽著吳瑕拔腿就走。
走在路上,吳瑕不解地問道:“阿姨您並不顯老,怎麼您找的都是些老頭啊?”
“傻丫頭,小夥子的錢哪有老頭的錢好掙,老頭一般幾分鐘就完事了,就怕找小夥,錢掙不了多少還折騰個沒完沒了。記住了,這就是經驗。”倪靜笑呵呵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