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對付這樣的男人,女人稍稍表現的弱不禁風楚楚可憐,馬上就能將他俘虜。
“對、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嗎?”吳瑕又作出一副誠恐誠惶的樣子。
萬書記回過神,馬上恢復了鎮領導的模樣:“你找候鎮長有什麼事?”
“我們雜誌社想請你們鎮裡做一期廣告,所以我就來找候鎮長試試,您是書記吧,不知,不知這事您能不能...幫個忙,要是我再招不到廣告,我就被炒魷魚了。”吳瑕羞澀地講著,聲音越來越低,還故意咬了咬嘴唇,顯得很難為情的樣子。
“進來說,進來說,不就是一個廣告費嗎,看把孩子給逼的。”萬書記熱情地說著,拉著吳瑕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萬書記又是倒茶又是拿零食的,噓長問暖了半天,就是不提廣告費。
吳瑕急了,突然眼圈一紅:“萬書記,要是您能幫我完成任務,我會報答您的。”
“怎麼報答?”萬書記眼睛一亮。
吳瑕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神態靦腆,目光中流露出羞意,輕聲地說:“您說怎麼報答都可以。”
萬書記一屁股坐到吳瑕旁邊,抓住吳瑕的手,喘著粗氣說:“真的嗎,你跟著我算了,我保你不愁吃穿,過上上等人的生活...”
說著,萬書記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往吳瑕身上摸去。
“哎呀,今天不行,我大...姨媽來了...這樣吧,後天我休假,咱們去神農溪玩好不好,那裡的空氣好,又沒有熟人,不比在這裡擔心受怕的好。”吳瑕站起來說。
眼看著美食就要到嘴,忽地一下撲了個空,萬書記懊惱地生著悶氣。
“別生氣,我、我怕有外人進來。”吳瑕怯怯地說。
正巧走廊傳來了腳步聲,吳瑕抱住萬書記的臉“啵”地親了一下,悄悄說:“後天上午10點,神農溪五百年的老槐樹下見。”
說完,吳瑕像做賊似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