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驚喜地說:“老闆...我去叫醫生。”
“別、先別叫,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有些話...得趕緊給你...交待一下...”武書記虛弱地說道。
“別呀老闆,您千萬可別嚇我啊...”譚文宇的眼淚噴湧了出來。
“彭書記...來電話了嗎?”武書記問道。
“來了,對醫院和市委都分別做了指示...”譚文宇答道。
武書記欣慰地點了點頭,又問道:“常秘書長...怎麼樣?”
“因為起大霧,路上耽擱了時間,送到醫院已經...不行了...牛司機也...”譚文宇的眼圈又紅了。
“唉...”武書記長嘆口氣,咳了兩聲:“我...不行了,早...早知道...提前把你的...職務...給安排好...就好了...咳、咳、咳...”
武書記都已經垂危的人了還在惦記著他的前程,不禁讓譚文宇淚流滿面,他痛哭流涕道:“老闆,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去叫醫生...”
“別哭了...文宇,你瞧,咱爺倆...是不是...很有緣分啊,咱們不但...是校友,就連名字中間...都有一個“文”字...”武書記安慰道。
譚文宇放聲慟哭道:“老闆...我、我對不起你呀...我改了名字啊...是我...是我害了你啊...”
“這孩子,盡...胡說八道,你改了...什麼名字?難道...你不叫...譚文宇嗎?”武書記艱難地露了一絲微笑。
“不是...我原來的名字叫...譚克武。”譚文宇抽噎地說。
武書記一聽,嘴裡念道:“譚克武、譚克武、克武、克武、克、克...”
話沒說完,武書記還沒來得及交待後事,手指著譚文宇,“噗”地吐出一口鮮血,仰面倒下,氣絕而亡。
武書記終於被譚克武給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