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你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吧。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別瞞著我,我想我應該有權利知道。”
待知琴走遠,安可研立馬將安平召入房中秘談。
“主子一定要現在知道?”
瞄了一眼主子的肚子,安平有些猶豫,該不該將事這告訴主子。萬一主子情緒過於激動,傷了孩子怎麼好。
眼下王爺又不在府裡,他笨嘴拙舌,可沒有多少的把握勸住主子冷靜。
又想到以王府對主子的重視,安平還是願意相信。二王爺定不會讓主子失望,否則也不必堅持到現在。皇上已駕崩,待二王爺登基。就算主子無法成為皇后,想必二王爺也不會讓主子吃虧。
“是的,我現在就想知道。說吧,不管是什麼,我都會有心理準備。別把我想的那麼脆弱,天大的事終還是有解決的辦法。”
目光沉了沉,連安平也是這個表情。安可研心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固執的想知道答案。不然腦子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她大概一個晚上都睡不著,糾結到底出了什麼事。
對上主子堅決的目光,安平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皺著眉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主子堅持。不過,主子最好先有個心理準備。屬下要說的事,可能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沒關係,你說吧。”
點點頭,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再壞的訊息安可研也想知道。
“今天早朝時,皇上駕崩前下的那一道聖旨。除了言明立二王爺為太子,還特意提了一個條件。若是二王爺成為太子,登基後不得立主子為後,否則太子之位將由四王爺繼承。”
安平盡力的用平靜的語氣,將宮裡的事一一道出。說話間,安平沒有忘記一邊留意著主子的表情。若有什麼不對勁,立即停止。
讓安平意外的是,他的話全部說完,主子的表情依舊是沒有太多的改變。更不見他想象的傷心,可是看著平靜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主子。安平心裡越是七上八下,怕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在安平看來,只要是女人,應該沒有不想成為名媒正娶的嫡妻。而皇后,更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榮耀。
“主子,你?”
“瞧你緊張的,別擔心,我沒事。原來就是這麼點小事,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一個皇后之位,我從來就沒有貪婪的去肖想這些。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下去休息,不用總是在外面守著。”
眨了眨眼睛,安可研用鬆快的語氣,無所謂的聳聳肩。
“屬下告退。”
注視著一臉堅強的主子,不管真假,安平都沒有準備再多嘴的質問。或許主子是不同的,主子特例獨行的想法總是出人意料。
恭敬的執手行了個禮,安平閃身退出了房間。
“主人,你真的不想當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搖了搖紅絨絨的狐尾,小白有些不能理解。
“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不過就是一個頭銜。不當皇后,又不會活不下去。鹹吃蘿蔔淡操心,過好眼前的小日子才是正經。”
沒好氣的輕敲了一下小白的腦門,安可研並不擔心以後能不能當上皇后。
到是有些擔心宮裡的男人,會不會再因感情用事。要是因為她,害他失去太子之位,她可就要成為大家眼中的千古罪人了。
“主人,你別總是這樣表現的一臉不乎在,女人要偶爾示弱才能更讓人疼。”
聰明如小白,並不相信安可研真就一點也不在乎。很有靈性的嘆了口氣,‘磚家’似的點醒了句。
“小東西,你還說上癮了。睡的你覺,再囉嗦就丟你出去。”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安可研被小白的話雷的外焦裡嫩。
一夜到天明,鳳阮寒仍舊沒有回府。
安可研漫不經心的吃著肉瘦粥,瞥了一眼顯得有些緊張的知琴。安可研猜測,知琴肯定是知道了安平告訴她。
也是,若大的王府,她身邊發生了什麼事哪瞞得過王府的人。
“知琴,宮裡的事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回府裡?”
逃避不是她的作風,安可研主動開口。
“這,回主子奴婢並不清楚,眼下宮裡大大小小的事。恐怕都要壓在王爺身上,不僅要安排好皇上的後事。還要與大臣處理政事,以及準備即位登基。暫時而言,王爺可能都抽不出身回府。”
當然知琴沒敢說的是,眼下就算王爺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