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把靈泉水當水喝,就連洗澡,都沒有忘記加點靈泉水。這一天天下來,安可研的面板不知不覺變的跟水豆腐似,輕輕一掐彷彿都能擠出水來。
白裡透著紅,一點也看不出先前那面黃肌瘦的慘樣。一白遮三醜,原本長在臉上可愛的小雀斑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小臉長的本來就不錯,這面板一好。顏值頓時蹭蹭的往上長,女大十八變也拍馬趕不上安可研這些天的變化。
簡直是醜小鴨變天鵝,好看的爆表。也難怪這些十天半月不見女人的山賊,眼珠子看的都沒舍眨一下。
恐怕就是安尚書府的人瞧見了,都不一定能認出。眼下的安可研,便是惜日被狼狽趕出府懦弱的二小姐。
“小白,我們慘了。”
緊抱著懷裡的小狐狸,安可研都忘記了這茬。
這連綿的大山裡,除了有吃人的大貓。還有山賊這麼一回事,好死不死,竟然還讓她撞見了。
望著這些凶神惡煞將她團團圍住的山賊,安可研笑容僵在了臉上。
聽到這些山賊們經典的開場白,安可研嘴角抽了抽,特有喜感有木有。
“吱吱。”
抗議無效,被安可研取名為小白的小狐狸。揮了揮爪子,吱吱的叫著,好像在說主人不用擔心。就是這小個頭,看著沒有多大的說服力。
“小娘子長的可真漂亮,這肚子鼓鼓的,不會是懷了孩子吧。怎麼孤身一人,是不是你家相公不要你了。快來哥哥這裡,要是你將哥哥服侍的好,這肚子裡的小子哥哥給你養。”
山賊中眼利的小頭目,發現了安可研肚子的異樣。有小小的失望,不過還是嘴賤的佔便宜。
大肚子就大肚子吧,只要是女人,照樣能玩。
“吆喝,刀疤哥這是瞧上了這個小娘子了。要不,將這小娘子帶進寨子裡,給刀疤哥當個壓寨夫人。兄弟們,大家說好不好?”
刀疤的小跟班,精明的投其所好。
“小六子,你說的到是輕鬆。咱哥幾個也都單著,這麼美的小娘子,全給刀疤哥一個佔了。哥幾個可不答應,不如刀疤哥佔頭籌我們哥幾個喝口湯,誰要有興趣也可以一起。”
“這主意好,見者有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大家在福同享刀疤哥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當著安可研的面,這些山賊們葷腥不忌的大聲議論起歸屬權問題。
難得遇上這麼美的妞,誰不看著眼饞,哪甘心全讓刀疤一個人包了。這擄回去的女人,一般只要是寨裡的人,人人都能共享。
“行,既然兄弟們都有興趣,晚上大家輪著來。”
騎虎難下,刀疤見著獨佔不成,只好鬆口點頭。猥瑣的打量著安可研,壓根沒有問安可研這位正主的意見。
這樣的羞辱安可研還是第一次遇上,被人當著面,跟貨物似的討論怎麼享用。
一雙雙令人反胃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打轉。讓安可研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這些山賊真當她是死人不成。無法無天的,想將她擄去當玩物。
她看著,就那麼好欺?
“吱吱。”
小白像是感應到了安可研身上的殺氣,氣憤的揮動著爪子。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將這些不長眼的山賊殺個片甲不留。
可惜遇上這麼一個不識貨的主子,小白苦於沒有表現的機會。
“夠了你們,都給我閉嘴。你姑奶奶我可不是花樓裡的小姐,再敢說一句讓人噁心的話,小心我姑奶奶我拔了你們的舌頭。”
火大的安可研可管不了許多,板起了臉,厲聲喝止這些山賊仍想繼續的話。
可惜手裡沒有槍,不然安可研一定將這些山賊擊斃。哪還需要再浪費口舌廢話,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都沒個太平。
“呵呵,小娘子惱羞成怒了。看看這惹人憐的小臉,都氣紅了。大家快別說了,小心娘子罰我們跪搓衣板。”
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安可研那靈氣十足的小臉,刀疤差點沒看痴了。嚥了咽口水,色眯眯的看著安可研的胸口。
根本沒有將安可研不痛不癢的威脅放心上,看到礙眼的小白。更是大膽的直接動手,想將小白揪開,再順手親自量量那裡的尺寸。
“哈哈,小娘子別生氣,哥哥們晚上好好疼你。保證讓你爽的沒邊,以後捨不得離開清風寨。”
男人都愛犯賤,遇上這麼一個漂亮的小辣椒,差點沒骨頭都酥了。
“住手,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