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實在是太氣人。都這個時候,還是不知悔改,半點悔意也沒有。讓他下不了臺,身為一國之君,鳳阮寒怎麼也拉不下臉解釋什麼。唯有強勢的讓對方低頭,據理力爭。
心底裡,鳳阮寒並不相信安可研真的不怕死。
目光不時凌厲的掃向‘新郎官’,若是眼神能殺人,鳳阮寒必定將不知所措的蕭杭一刀刀給凌遲了。
“皇上別說的這麼曖昧,你頂多算是小石頭的乾爹。說亂說些有的沒的,讓人誤會。”
聽著鳳阮寒似是而非的話,安可研氣的不輕。又是想要她的命,以一會說要誅她九族。這臭男人到底想怎麼樣,對上鳳阮寒那冷冰冰的眼眸,安可研不爽到了極點。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翻臉就跟翻書一樣。說不認人就不認人,明明要娶別的女人,還想腳踏幾條船不願放她離開。
一整人沒人性的大沙男,以前說他霸道還是讚美他了。識人不清,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當初就不該心軟的一次次出手救他。
要是他不是皇上,現在安可研就想補回一刀,彌補當初的遺憾。
“哼,看來你還不知道朕就是小石頭的父皇。算了,不知者不罪,念在你生養小石頭的份上,朕可以不跟你計較。今天的婚禮不當數,跟朕回宮。只要你安安份份,朕可以額外開恩封你為貴人。”
現在的鳳阮寒還不夠了解安可研,自以為這翻恩賜的話。能得到安可研的笑臉與感恩,卻不知道,他好意的話無疑是在捅馬蜂窩。
別說感恩,安可研沒有拿掃把趕人就不錯了。
“貴你個頭,老孃不稀罕。等等剛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父皇?”
該死的臭男人,自以為是的用施捨的語氣,封她一個什麼破撈子的貴人。當她是什麼人,惡狠狠的剜了鳳阮寒一眼,安可研氣的殺人的心都有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陡然又想起了鳳阮寒莫名其妙的話,安可研嚇的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驚愕的打量著鳳阮寒。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不不不,這怎麼可能。鳳阮寒怎麼可能會是小石頭的親爹,這根本是天荒夜談。
聖手醫怪還有在場的賓客,聽到這也是嚇了一大跳。至於倒了血黴,眼看著新郎夢泡湯的蕭杭就更不用說。心裡是五味陳雜,卻又苦無插嘴的機會。
對方是皇上,就算不甘放手又能怎麼,他一個大夫拿什麼去跟皇上搶女人。若不是谷主做主,可能一開始就沒他什麼事。
沮喪的垂下頭,原本喜悅的心情早已蕩然無存。
小主子是皇上的龍子?
知琴也是大驚,若真是這樣,事情一開始哪還用兜這麼多圈子。雖然有些驚疑,這麼大的事,知琴相信皇上定不會空口說白話。
這樣一說,豈不是說小主子就是大皇子,未來還可能是太子。
“女人,這種事朕沒有必要跟你開笑話。當初的事雖然是一次意外,但你是朕的女人這點,是不容忽視的事實。為了不讓小石頭將來不會被別人說閒話,你只能跟朕回宮。做朕的女人,與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察覺到安可研的緊張,鳳阮寒終於找到了突破點。能找機會掰回一局,不至於面子上太難看。得意的勾唇輕笑,順便沒忘記警告一句。
“鳳阮寒,你別給你三分顏色,就給我開起染坊。你說你是小石頭的親生父親,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麼會知道。”
深吸了口涼氣,壓下心底的心慌。不管是誰,她絕不允許有人跟她搶小石頭,瞥了一眼鳳阮寒那礙眼的笑臉。心裡更是不爽到了極點,不管是真是假,打死也不認。
可惡的臭男人,想利用小石頭威脅她。讓她乖乖就範,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一句話沒門。
硬氣的衝鳳阮寒吼了句,火氣一上來連虛應的皇上都省了,直接指名道姓。她真就不信,鳳阮寒真就一點也不記當初的情份,讓她人頭落地。
“你?”
氣結的想殺人,鳳阮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軟硬不吃。甚至火氣一上來,不管不顧的喊他的名字。
幸好這裡不是在宮裡,否則單憑這點,就可以定她個殺頭的大罪。
她這是槓上他,以為他不敢拿她怎麼樣。
“皇上保重龍體,息怒。安姑娘只是一時氣急,並非有意冒犯。”
眼看著兩位主子越吵越兇,木青聽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