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無情的一腳踹的吐血。哼哼嘰嘰的癱倒在地,半響愣是站不起。
“誰還敢動手,我廢了誰。”
冰冷如刀子的目光一眼掃去,無一不被安平修羅般嗜血的眼神嚇的直打戰慄。就連氣上頭的安煙雨,都嚇的白了臉。
驚懼的後退一步,生怕也被踹上一腳。
太恐怖了,這男人簡直是瘋子。
“那個,二小姐大家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四小姐快給二小姐道歉,好好說話姐妹倆沒有必要鬧翻臉。”
好不容易才把人帶到京城,都到家門口了。要是因為安四小姐的幾句話,就把人氣走,馮知書可就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瞅著氣氛僵住,嚴管家又沒句表示,不得已馮知書硬著頭皮上前勸說。
“憑什麼?她打了人還要本小姐道歉,就算她真的是這安可研,本小姐也不怕她。不過就是一個棄女,爹怎麼突然想到帶她回來。不行,我要親自問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張美豔奪目的臉,讓安煙雨感覺到了危機。咬牙跺了跺腳,安煙雨氣沖沖的跑回府。
丟下眾人,完全不去理會。
好不容易才熬出頭受重視,安煙雨說什麼也不樂意,再被人踩在腳底。特別是,這個還是曾她最看不起的白痴女。
“呵呵,二小姐你別介意,四小姐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您別跟四小姐計較,大家都進府再慢慢細說。老爺可是日思夜想,天天都盼著二小姐回來。這下子,一會老爺看到二小姐回來肯定很高興。”
能做上管家這個位置的人,幾乎個個都是能說會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要是換了一般人,可能真的被嚴管家體己的話給糊弄住了。
但想騙過安可研,不過只是在白費心機罷了。就是腦子塞了豆花,安可研也絕不相信便宜爹會這麼好死,記掛著她這個被掃地出門的女兒。
就算有,也絕不是惦記什麼父女親情。肯定是為宮裡的事,急著找她回宮覆命倒有幾成可能。
在心裡不屑的冷哼,但理智讓安可研沒有急於當場翻臉。天天在馬車裡晃,坐的屁股都快長瘡。沒把事給辦了,之前受的苦不就白費了。
這尚書府就是狼窩虎穴,她也照樣一闖。
“是嗎?麻煩嚴管家帶路。”
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嚴管家,安可研並沒有急於拆穿嚴管家這些不痛不癢的小謊。
“是,二小姐,馮大人,大家裡面請。”
垂下頭,不知為何,被二小姐這怪異的眼神盯著。讓嚴管家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不敢與之相視。
也不知道二小姐在外面都遇到了些什麼事,短短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場,簡直與老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請。”
馮知書客套的點點頭,也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尚書府跟安可研記憶裡沒什麼差別,還是那麼的嚴謹。處處顯尊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住的宅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下人看她的目光。
大多都是驚豔,當然也有妒忌,唯獨是沒有了看小丑似鄙視的眼神。
人都是勢利的,這些看主子臉色行事的下人,所做的都不過是見風使舵。安可研能明白,卻無法贊同這些。
“爹,你要為女兒做主。”
紅著眼眶,安煙雨一臉委曲的哭訴。
“煙兒,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告訴爹,爹去給你做主。”
煩心歸煩心,見來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安離石還是捨得花心思去哄,不為別的。只因這個女兒以後將會是他手中最有利的棋子,沒有哄好,這顆棋子又怎麼會乖乖聽話。
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眼看到煙雨臉頰上不同尋常的紅腫。
安離石臉色陡變,二話不說便表明了要給安煙雨撐腰。
“真的,煙兒就知道爹對煙兒最好了。爹,你是不是讓馮大人接二姐回府。爹,你不知道二姐有多過分。還沒進家門口,就把煙兒的臉打成這樣。二姐肯定是還記恨著先前爹趕她離開,煙兒沒有幫忙勸解,把心裡的不悅遷怒到煙兒身上。”
安煙雨的話既是一種試探,也是一種變相的提醒。不管這個二姐變的再漂亮,也不可能成為爹手中有利的棋子。
唯有她,才是爹以後該倚重的人。
吸了吸鼻子,安煙雨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沒有滴下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