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從。
很快鳳冰月喝下了陶大夫開的藥,臉色開始轉好,肚子也不再疼了。敏銳的發現,司徒哥哥盯著她時,眼中的疏離更明顯了。
悄然的皺起了眉頭,鳳冰月心驚的反思,難道司徒哥哥識破了什麼?
這個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逝,嚇的鳳冰月再次冒了身虛汗。搖了搖頭,迅速的否定,不可能的。司徒哥哥怎麼會發現是她做的,一定是她多想了。
緊接著,鳳冰月發現不僅是司徒哥哥,就連七皇兄跟姓安的小賤人。盯著她的目光,都有些怪異。目光閃爍的垂下了頭,鳳冰月手腳輕顫。抬頭重新擠出一抹僵硬的淺笑,故作什麼也不知道。
“安姐姐,對不起冰月給安姐姐添麻煩了。還讓大家差點誤會了安姐姐,這是冰月最愛的玉鐲。冰月將它送給安姐姐,希望安姐姐別生冰月的氣可好?”
不捨的取下手腕上戴著的冰種紅翡玉鐲,為了洗清嫌疑。做點必要的犧牲算不上什麼,如此一想,鳳冰月心情很快平靜下來。
“不必了,只要冰月公主平安無恙,便是最大的喜訊。”
嘴角抽了抽,看著仍沒有放棄接著演的冰月公主。安可研耐心全失,連一個虛應的假笑都吝嗇再給。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公主的身份,換了平日。
被人這樣一再的陷害,安可研早就一個耳光子甩過去。
麻痺的,公主就了不起。
好吧,這古代的小公主確實是了不起,那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騙人的屁話。
“安姐姐?”
她願意忍痛割愛,這個賤人居然還敢不領情。
安可研的拒絕,讓鳳冰月臉色很是難堪。要不是身體還有些不適,手腳也無力,鳳冰月定一鞭子抽過去。
給臉不要臉,給幾分薄面,就真以為自己是一回事。一個什麼也不是的賤民,有什麼資格給她甩臉子。
“好了,八皇妹既然你沒事了,我們該準備出發了。”
看不過眼鳳冰月這些劣質的手段,鳳開泰無趣的打斷。
瞥了眼神色不對,黑著臉的司徒塵。想必是回過神,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女人就是容易壞事,太過喜歡連腦子都會變笨,想不到司徒狐狸也有被鳥啄了眼的一天。
這出戏,算來勉強也算精彩。
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好吃好喝的住了幾天。突然就要走,有點不捨,幸好司徒狐狸不算小氣。特意的給他送了個手藝不錯的廚娘,讓他回京城一樣可以吃上美味的蛋糕。
不過等回到京城,鳳開泰很快發現他被坑了。
“這麼快?”
未完的話被打斷,鳳冰月有些不悅。卻不能奈何七皇兄什麼,只是眼下她身體還虛的很。又讓她坐馬車,長途跋涉回京,鳳冰月擔心身子會吃不消。
“嗯,冰月公主現在能自己下床嗎?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出發。”
淡漠的看著表情多變的鳳冰月,司徒塵眼中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司徒哥哥,我身子還有些不舒服,司徒哥哥可以抱冰月上馬車嗎?”
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望著平靜的嚇人的司徒哥哥,鳳冰月仍沒有死心。直接看到臉頰通紅的葛嬤嬤,鳳冰月不得不從美夢中醒來。
她所做的那些事,真的被大家看穿了。
臉跟調色盤似的,青一陣,白一陣。無聲的低下了頭,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
“不可以,男女授受不輕,微臣豈敢再冒犯公主的金枝玉葉。葛嬤嬤你們負責扶好公主上馬車,大家立即準備出發回京。”
愧疚的望了一眼安可研,司徒塵只想最快速度的逃離。先行一步,司徒塵率先離開了客房,排安出發前需做的瑣事。
如木偶般兩眼無神任由葛嬤嬤跟小荷攙扶著,腦子不斷的回想著,司徒哥哥那厭煩的目光。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冰窖,刺骨的森寒。
完了,司徒哥哥知道了。不僅不會喜歡她,反而更加的討厭她。
臨上馬車之跡,鳳冰月怒瞪了一眼安可研。
都是這個賤民,要不是她,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上前幾步,鳳冰月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笑道。
“賤人,你先別得意,今天的事本公主記下了。司徒哥哥護不了你的,本公主要弄死你,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你等著,本公主發誓,絕不會讓你好過,定讓你生不如死。”
丟下話,也不管安可研會有什麼反應,任由嬤嬤們扶著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