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娘不是小氣之人肯定會原諒二姐的。”
大家還忘記了,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安煙雨。暗喜的看到安可研跟大夫人較量上,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火上添油。
氣上頭的秦蝶依沒有理會,但並不代表,秦蝶依身邊的嬤嬤沒有注意到安煙雨的‘良苦用心’。
“笑話,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一個個要我道歉認錯。還有,我從不認為大夫人是我娘,你們別太自作多情了。從被趕出尚書府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尚書府的二小姐。若不是這次的事,由我而起,我根本不會跟馮大人走這一趟。”
抬高了下巴,安可研不僅沒有道歉。反而趁機挑明瞭關係,字字夾槍帶棍,不留一點情面。
氣吧,氣吧,一個個都氣的吐血最好不過。
痞痞的笑著,一口氣做了這麼多,小白花怎麼也該瞑目了。
“安可研,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一點小事,就將爹跟你娘記恨上,心眼這麼小以後哪個婆家敢要你。我是你爹,打斷骨頭還連著根筋,豈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這利益還沒有撈到手,就被倒打了一耙。
想撇清關係,安離石第一個不答應。臉黑的足以媲美鍋底,氣急敗壞的斥罵。
“這個就不勞煩爹費心了,我心裡自有定數。爹都做過些什麼,我心裡有數,爹自己心裡葉門門清。今天我還喊你一聲爹,也是看在血緣的份上,再多了也沒有。”
無所謂的聳聳肩,開啟了話匣,安可研索性一併說了。省得這位安大人心心念念她那點東西,爹不過就是嘴巴上喊一句。
真正的老爸,安可研只認二十一世紀疼她入骨的老頭。
“豈有此理,你這是想被逐出族譜嗎?連爹都不認,在外面幾個月,翅膀都硬了是不是。不管你認不認,你都是你爹,按律法爹有權收回你所有的東西。包括處理掉你肚子裡面,不該有的孽種,甚至將你發賣。”
氣上腦的安離石,一時沒忍住將心底的盤算不小心道了出來。
眼中閃露出貪婪的精芒,沒錯,他不僅要安記糕點。要是宮裡的事,能順利的過關。這出美豔出彩的女兒,若是有人看上,安離石不介意再賣一次。
做不了正室,送去當個受寵的妾室還是足已。
“哼,爹這一手算盤打的可真好。”
臉色微變,安可研擔心的事,還是發生的。這個眼中只有利益的便宜爹,還真是想將她的剩餘價值壓榨乾淨。
想動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想將她發賣,真的很好。
冷冷的勾唇露出一抹邪笑,安可研有些被氣樂了。都說虎毒不食指,看來並不全是。原來這世上,真有這麼無恥的父母。
心突然像是被針刺,隱隱有些做痛。
這怪異的感覺,讓安可研有些不適。應該是小白花殘留下來的感情,不屬於安可研。
真是個傻丫頭,對這樣的爹,還抱有這麼深的期盼。
“老爺?”
“爹。”
在場的眾人,也皆被安離石無恥的話嚇住了。就算心裡真這麼想,好歹也別說出來吧。
再怎麼不喜歡,安可研也是他的親生女兒。
“孽女,你還敢頂嘴。要不是明天要安排你進宮面聖,否則,今天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每個光鮮的家族,都有它陰暗的一面。想維持家族榮光不倒,必要的犧牲是少不了。哪怕生在皇室,身份高高在上的公主。
必要時,不也一樣要犧牲遠嫁他國,作為和親的物件。
安離石並不覺得他說錯了什麼,在大家族裡。庶出之女,都是拿來交換利益的棋子。可有可無,這種廢子怎麼處理,都只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特別是這個廢子還不懂討他的歡心,甚至還無禮取鬧,處處與他作對。別說是送人當妾室,就是丟去下賤的花樓誰又能指責他什麼。
作為戶部尚書,讓他好聲好氣哄自己看不上眼的一個棄女。給她找下臺階,偏偏非要這樣,給臉不要臉。眼尖捕捉到二女兒眼中的狠戾,安離石嚇的打了個寒顫。
後退一步,一陣心悸。
回過神,老臉有些掛不住,漲紅了臉。瞥了一眼桌上杯裡還滾燙的茶水,握起茶杯便往安可研的臉上砸去。
“主子小心。”
察覺到安尚書的動作,安平眼中殺機頓起。要不是顧及著對方是主子的親爹,安平定一劍斬了安離石的脖子。
揮劍精準的將砸來的茶杯劈成兩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