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佘慶心中一梗,忙道:“佘慶與先生同為四愁齋人,自然……”
“哦,原來你是怕我給四愁齋丟人,到時候你臉面上也不好看啊!”花恨柳有心調侃,不料聽到這話的佘慶卻認真了起來。
“先生莫怪!”先告一聲罪,佘慶道:“佘慶自軍中出來,見過的只有正面受傷的人,沒見過背上受傷的;佘慶這輩子最佩服的,也是明知不敵卻有勇氣一戰的人,而最瞧不起的,便是言而無信、不戰而逃的人——所以,請先生莫讓佘慶瞧!不!起!”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後這三字,卻是盯著花恨柳一字一頓地說出。
“這可麻煩了……”花恨柳嘆道,“果然要揹負別人的期望是一件死要面子活受罪出力不討好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苦差事啊……”
“先生……”
“罷了,說笑而已,咱們這就出發吧!”花恨柳嘴上調侃著,但心裡卻感慨頗多,說出發自己率先出門而去。
“哦,對了。”見佘慶立即要跟上來,花恨柳停步:“將桌上的水喝了潤潤嗓子,待會兒還需要你當裁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