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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怎麼辦?

的?”花恨柳想了想,決定還是請教自己的先生為好。

“你可以將它理解為是聽過一些手段促使身體進行自我調理造成的——也可以將之理解為懶漢的做法。”

“懶漢?”這和懶漢又有什麼關係?天不怕懂得的東西不少,但是他的表述往往令人摸不著頭腦。花恨柳已經不止一次受到這個問題的困擾了。

“就是懶漢啊。懶漢很懶,他就關心兩件事:偷懶和不被人欺負。所以嘍,為了偷懶,他除了睡懶覺、不幹活之外,還要再自己受欺負時保證不會太累,怎樣才能不累?當然是你用多大的力氣對付我,我就用多大的力氣回應你了,這樣不會因為多出一分力而不懶,也不會因為少出一分力而受欺負。”

“這怎麼可能?”花恨柳聽懂這個解釋了,說“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也好,說“懶漢”也好,其實不外乎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

“如果是打群架呢?”花恨柳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之辭,剛才天不怕舉得例子都是一對一的情況,當然好理解,但如果面對的是一群人——不用一群人,兩個在不同水平的人就可以,那又會發生什麼?

“比如還是我學了,現在我的對手是你和楊武,那我的能力是維持在與你對齊的水平,還是與楊武一般的水平?又或者說,這個法子能夠保證我及時同時觸到你們兩個,也能一手輸出不一樣的力度?”

花恨柳的疑問恰好是天不怕接下來要講的地方,聽到他首先發問,天不怕得意地點頭,似乎是想說:不愧為我選中的掌門傳人啊!

“任何武學——不只武學,萬物相生相剋,均沒有完美一說,這個也是。”天不怕一這樣說,花恨柳立即明白下面要說什麼了。

果然,接下來天不怕就講到了“氣死你”的劣處:“這個單挑絕對沒問題,要是打群架,怕是死的機率更大一些。”

說完這話,兩人之間一陣沉默。

“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雜學的事?”見花恨柳老是不開口,天不怕無聊道。

“我是想請你幫我想想辦法。”說到自己喊來天不怕的初衷,花恨柳坦承道。

“好嘛,既然你聽我講了這麼多,那我也聽你說吧——但醜話說前頭,我只聽,想不想得到辦法不好說。”

見天不怕答應,花恨柳心中也是鬆一口氣。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對方明明還是一個毛孩子,為何自己看到他答應只是聽聽還依然這樣高興呢?

想歸想,但事情還是要說的。

“我來自後世的熙朝……”

第一句話,天不怕並沒有任何驚訝的地方,初次見面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花恨柳不是此間人了。

“還記得你說‘此間無柳’麼?我原名柳安樂,便是這裡姓柳的了。”見天不怕翻白眼,花恨柳知道他怕是也已經知道了。

“熙朝的皇室姓楊,開國皇帝史書上記載叫做楊簡……”說到這裡時,天不怕的表情方才變得驚愕、不相信。

“我的祖先柳笑風與楊簡併稱‘二聖’,兩人一起打天下,後來楊簡做了開國皇帝,而柳笑風則被封為世襲一字王熙王——以本朝之名封王,亙古未有,足見其人榮耀了。我是家中獨子,三歲那年……”

這兩人,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就這樣從早間談到中午,又從中午談到日落西山,談的內容也多是花恨柳一人講述,從自己作詩氣死大儒,到殿試意氣風發;從與晴姑娘青梅竹馬到眼看她嫁作帝王妃;從入宮飲酒敘舊到一朝醒來宗族全滅、戀人消殞;從身陷囹圄到遇到需要捎話的瞎子……

“那瞎子……”聽到花恨柳言及送他來此間的是一名瞎子,一直很安靜的天不怕猛然坐起,但話到一半就不知如何問下去了——問叫什麼名字還是問長相?無論自己問出來什麼,關鍵是連老祖宗都沒告訴他那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況且,現在自己也只是懷疑罷了,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那人的身份。

“怎麼了?”見天不怕又如此大的反應,花恨柳奇怪問道:“難不成那瞎子也是四愁齋的人?”他說這句話並沒有當真,縱使現在四愁齋多麼聲名顯赫,但自己生活的時代卻是從未聽說過,想來是在那一百年間就不見了吧。

“雖然不敢確定,但有這樣本事的或許真是我門中人也說不定。”天不怕不理花恨柳言語中的調侃,不多見地鄭重道。

“捎的話你明白什麼意思嗎?”見天不怕當真了,花恨柳也收起性子問道。

“很像我們的四象譜,不過好像不全……”天不怕思索了一陣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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