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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好訊息

傳個好訊息嘛,不至於安這個罪名啊……”

看來這“擅闖城主府”的罪名名頭不小,懲罰也是相當的嚴厲啊,連楊軍這種人只是聽到都面色不自然了,真好奇這是怎麼個懲罰法啊!

花恨柳想著,向天不怕望去,卻見本應熱心為學生解答疑惑的先生此時對他的疑惑視若不見——你不知道就明說,不必裝!

先生不理,花恨柳無奈,只好繼續看下去。

“不至於?”聽屬下這樣說,楊武冷笑道:“連我的黑羽衛都驚動了,你還說不至於嗎?”

“呃……黑羽衛的那群人太那個……對,小題大做!他們太小題大作了……”楊軍支吾著,門頭卻是已急出汗來,竟靈光一現憋出個成語來!

“哦?還學會用‘小題大做’了?”楊武也是暗暗稱奇,這平時背個二三十字的行軍令都背不下來的悍將,竟然也會有開竅的時候?

“小姐……小姐教得好!”提到自己家的小姐,楊軍感激的語氣裡卻生生造就了一張心有餘悸的臉。

這楊家的姑娘看來也是個人物啊!花恨柳嘆道。

“行啦!少來透過誇她來討好我!”楊武揮手道。但花恨柳卻注意到,雖說是拆穿了楊軍的馬屁,但楊武的心情卻是極好。果不其然——

“看你也是事出有因,不若這禁酒三月的懲罰就改為兩個月好了,你覺得如何?”

“那不行!”楊軍一聽這話,立即吼了起來,吼出之後方才意識到這是大不敬,於是憋了一臉的不服,卻硬是不敢再說出來。

“哦?你還不服?”說這話的時候,即使是身在一側的花恨柳都感受到了一陣喘不過氣來的威壓。

這就是劍者的“勢”麼?

關於“勢”,花恨柳曾聽天不怕專門談起過。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人的氣勢,是施之無形、受若有形的壓力。“勢”人人都有,但普通人的勢或許在平常並不明顯,但當一個人暴怒時可能便會爆發出來——這也是為什麼有時候見到有人拿著到殺氣騰騰地衝向自己,卻似丟了魂一般不會躲閃一樣,那便是已經被別人的“殺勢”禁錮住,根本難以反抗。而據天不怕講,在目前這些當世的人中,殺勢最兇猛的一人不是別人,而是那以一州之力力抗兩國的墨伏,殺將墨伏,二十年前坑殺北狄二十萬軍士的墨伏——他四愁齋裡出來的學生!

當然了,對於不是普通人來說的另外一群人——可能是軍將,可能是劍者,也可能是文人墨客、陰陽術士,但凡在一方面能登堂入室、略有小成者,都會有意識地來培養勢,並且在恰當的時機好好運用勢,做到收發自如、如作臂使。

這一點,花恨柳理解起來並不難。其中他比較熟悉的、能對號入座的,是先世的一位文學大儒,號稱有“浩然之氣”,與人辯論時這浩然之氣只要一展開,當真是此間只有他一人說了算,別人的思維、言談都會受他這勢的影響,變得遲滯、變得底氣不足——這便是勢的另一個作用,除了增強自己的能力之外,也會削弱、侵蝕別人的能力。

楊武此時便是施展了他的劍勢,覆蓋之下,或敬或懼,或使人臣服,或遭人回擊。

花恨柳感覺不舒服,而正面迎向這股威壓的楊軍更是難受了,他雖然極力支撐著不讓自己的膝蓋彎下,卻隱隱已有隨時跪倒的趨勢,雙腿間仿若各綁上了一塊磁極相同的磁鐵,靠得近了會禁不住打顫,離得遠了自己的雙腿怕是就現場表演劈叉了。

饒是如此,他仍然堅持道:“就是不服!”

“那你說說為何不服?有什麼不服?”說著這話,楊武順勢將劍勢一撤,苦撐之下的楊軍收力不及,蹬蹬蹬連退三步方才站穩。

卻聽得“啪啪”兩聲脆響,他方才所站之下的兩塊青磚,竟因暗力衝撞而變得崩裂。

“就是不服!”緩過勁來的楊武依然道。然而他不服的原因,在花恨柳聽後竟也覺得這人當真有趣!

“上次牛望秋夜闖城主府,沒有一點兒的理由,您也只是罰他一個月不準去勾搭女人,我為什麼就三個月?況且我也是有原因的,我帶來的是好訊息……你這樣罰我,我不服!”說這話時,楊軍滿臉的較真,當真是心裡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

“那你說怎麼辦?”楊武也覺得好笑,自己手下這一群人到底是什麼貨色?這牛望秋腦袋聰明些也倒是,但此人最愛往女人堆裡跑;眼前的楊軍猛則猛矣,卻嗜酒如命、一日不可無酒……難道這就是天道所在?所謂一物降一物,各受其制麼?

想到這裡,他側目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天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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