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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男人?女人?

這個時候的花恨柳,對楊武其人算是真正服了。

開始時,只是聽聞天不怕講楊武的厲害;等到第一次見面便被看出自己來歷時,震撼之餘更有提防;現在見識了楊武這出神入化的劍招,佩服之餘,心中更不敢大意——如若是將他的敏銳洞察、超凡劍術施於自己,恐怕自己就不必繼續在這裡混下去了。

而楊武心中,對花恨柳的情緒卻遠非常人所想的那樣簡單,這裡既有花恨柳所學——“雜學”的緣故,內中還涉及到多年前老祖宗講過的一番話。

當然了,這番話也不過僅有幾人知道,仍活在當世的也就只有他自己、墨伏、天不怕三人——頂多,也不會超過四人。

不去想不確定的事,楊武請笑一聲,道:“花師弟入門時間也就三月有餘,卻對這天人三式知道的如此詳盡,掌門果然是慧眼如炬啊!”話是在誇天不怕,但在場的都能聽出,說先生慧眼如炬,肯定不會說先生隨便出去拽回來一人就收了當學生這樣是“慧眼如炬”,而是確確實實找到了個人才,才能稱得上是“慧眼如炬”。

“哼!找個傻子,背三個月也該把這個背熟了。”墨伏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花恨柳的厭惡,聽到楊武這樣說更是針鋒相對、直接揭穿。

“呵呵……”楊武也不惱,轉向黑衣少年道:“我方才說過,剛才這其實是一招,正是我花師弟所講,天道四十九,缺一線轉機的‘殘招’,只不過在施劍的過程中,或加大威力,或減小威力,從而造成不同的傷害效果,這才有了現場你們三人的情境。”

“你也無需多問,只需知道我這一招傷、殘、死的目的均達到了便可。”見少年又要開口問,楊武搶先道。

“今日之事,我當沒有發生過,不管蕭書讓許你多少好處來辦此事,我都勸你一個子兒不沾,收了的退回去,沒收的也不要去拿,你也當沒來過此地,如何?”楊武的這個提議看似有些奇怪,細想之下也不過是送一個人情、記一筆仇的打算罷了。

方開始時楊武就問過少年,得知方旭東還在,那這仇就註定不能結下——不是他怕了方旭東,或許對其他人來說方旭東就是如神人一般的存在,但讓一個每天跟所謂的神在一起、視這些神打架如看逗樂的人來說,根本就沒什麼稀奇,正如皇甫戾教育他時所說,眼界廣了,劍的境界也會高出一般人很多。

他不願意與方旭東交惡,是因為不想惹一個不願去應付的麻煩。

僅此而已。

至於“記一筆仇”,楊武早就點到蕭書讓的名了。如今來看,有兩件事值得琢磨:第一,天下群龍無首後蕭書讓的態度如何;第二,他蕭書讓對這天下的形勢判斷如何。

第一件事,蕭書讓必反無疑。這件事楊武心中篤定,他相信自己的自覺,也相信根據自覺做出來的推斷,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己不見得是什麼“好蛋”,但他蕭書讓絕對是一隻蒼蠅!

第二件事,既然蕭書讓決定要反,那他肯定需要知道打哪一方的勢力才能讓自己在光明正大地招兵買馬、攻城略地的同時,還能弱化來自朝野的質疑、指責,將未來所受的風險盡力控制在合理範圍內。

“想當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楊武對這種行徑一向不齒,廣陵王宋季胥他瞧不起,如今蕭書讓也令他瞧不起。

而問題的關鍵在於,他蕭書讓來觸怒自己有什麼好處麼?

當然有!

在當今五方勢力中,有兩方是自己得罪透了的,這兩方便是宋家王朝最後的兩支勢力:廣陵王宋季胥和蘭陵王宋長恭。在他們看來——或者是他們不得不這樣看來,天下動亂皆因自己投降投向了田宮,這樣一來無論哪一方都對自己恨之入骨。此時如果再有第三方勢力加入對抗熙州,那熙州的境遇便不是一般的險了。

況且,衛州地處東部臨海,北邊是名存實亡的大蜀政治中心昆州,南邊是皇族血脈宋季胥的均州,如果他蕭書讓不傻,肯定也不會去打西側的延州,就這樣被固定在一個小三角形內,如果不想辦法將手伸得遠一些,僅憑衛州一州之力,將來怕是也只有勉強自保的能力——更妄論逐鹿天下這等事了。

蕭書讓的打算不錯,楊武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打算:衛州卡在均州與昆州之間,這對於想攪亂一鍋粥的熙州來說正是天賜良機,他蕭書讓斷斷不會令兩州之間有機會聯合、串通,也逼得昆州只能坐等被關、饒之地的“右王庭”吞下,少一些聒噪,再透過關、饒消化昆州的工夫來取得一些時間,正是楊武求之不得。

這也是他為何“記一筆仇”,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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