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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請柬

了,既然人家能夠將意思點到這裡,看來對自己的底細也已經摸得差不多了。

“剛才聽牛先生說需要靜修半年光景,有了這枚冰晶相信不出三個月您就能恢復如初了,到時候恨柳還需要請您指點一番。”花恨柳也從楊武那裡聽說,牛望秋已經請了半年的假想尋一處地方去靜修,而楊武竟然沒有挽留,看來這兩人是知根知底的了——花恨柳對楊武佩服的有兩點,一是他絕頂的劍術,二是他驚人的洞察力。既然楊武不防,最起碼可以說明牛望秋暫時是沒有問題的。

“何止是恢復如初,若是順利,三個月後在下再回來,照著之前的實力怕是保守估計也會再提升一兩成的內力了……”說出這話時,牛望秋難掩心中的激動,畢竟追求實力是不管什麼年齡的人都趨之若鶩的一件事。

送走牛望秋,這師徒三代又重新躺在躺椅裡,沐浴在陽光下,安靜了片刻。

“你們猜牛望秋是不是那個人?”佘慶最先憋不住了,開口問道。實際上佘慶是真憋不住還是假憋不住,除了他自己恐怕沒人能清楚。或許他只是覺得自己是個晚輩,什麼事情由自己問出來會顯得自然一些,若是讓花恨柳或者天不怕先問,有沒有面子是另一回事,關鍵是自己也不一定能答得上來。

“**不離十了。”花恨柳想了想,說出了一個比較穩妥但不至於沒有迴旋餘地的結論。

“應該就是了。”天不怕也不把話說絕,用了“應該”二字,看來心中也同樣有一點不確定。

“你記得準不準啊?”花恨柳轉頭問天不怕。

“不會錯的,死長生當時就是這樣跟我說的……墨伏也可以作證。”天不怕似乎不滿自己的學生竟然懷疑先生的權威,略有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花恨柳見他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死長生死了,墨伏現在不知所蹤,想求證一下都沒辦法,理論下去說到底也只是不確定牛望秋是不是北狄人。

“人家倒是看他肯定是!”

“哦?此話怎……”花恨柳本來還想問如何能這般肯定,話說到一半卻看到天不怕、佘慶兩人一臉驚疑,顯然這話並非他倆所說。

再一細細回想剛才這話的語氣,花恨柳明白是誰在說話了,怒而喊道:“花語遲,你搞什麼鬼!”

直到此時,另外兩人才算反應過來,這種讓人瘮到骨子裡的語氣,除了那個人妖花語遲,還能有誰!

更令三人後怕的是,他們竟不知道花語遲幾時到的。

“兩位先生、公子不要多想,人家……我也沒聽到多少,是楊城主他們走了以後才聽到的。”花語遲看到花恨柳噴火般的眼神,忽然想起自己二人之前的約定,立即正色道,連自己的稱呼也變了正常些。

不過,他那句“楊城主走了以後才聽到的”又令花恨柳心裡放心了許多,雖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至少在楊武跟前的時候花語遲還是不敢亂來的——在牛望秋面前估計也不敢,只不過現下牛望秋身心俱疲,沒有辦法保持那麼強的警惕罷了。

“你能肯定什麼?”倒是天不怕首先鎮靜下來,開口問花語遲。

“自然是那牛望秋的身份了。”花語遲也不作假,自三人身後的樹上躍下,自己轉身又搬來一張椅子小心坐下。

“公子開始提什麼功法與環境、心性、天道相合,不就是想說牛先生的功法更像是在北狄地區練就的麼?只是他裝作波瀾不驚的模樣反倒是暴露了他心中的震驚——試想,作為一個習武之人怎麼會對您說的習武之道提不起一點的興趣?這便是矯飾外貌、欲蓋彌彰了。後來送東西先不說裡面裝的什麼,反倒是說盒子材質是北方的水曲柳木,見牛先生接下這才又說採自北狄陰寒處,不就是有的放矢,一步步試探麼?在我看來,既然牛先生接下了,自然便是預設了這場試探,也間接地承認自己是北狄人了。”

“就這些?”見花語遲說完,花恨柳訝然問道。

“還不夠?”花語遲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未講明白,想了想確實沒忘什麼,便道:公子您一句**不離十,先生又一句應該怎樣,在我看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說肯定是有什麼不對?”

“嗯,是我們多慮了。”花恨柳嘴上答著,心裡卻在想原來大家的著重點不一樣啊,在你花語遲聽來,我們想知道的是牛望秋是不是北狄人,而實際上……也難怪了,如此私密的一件舊事,若是連花語遲都知道,那死長生恐怕也會震驚著從棺材裡蹦出來先吼上一句“小丫頭片子懂什麼”,然後就能再次證道了——生是男兒身,卻執拗於做女人,難道不是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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