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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其一 獨孤斷篇(下)

少作用,而對於那些凡夫俗子來說,這一道鎖多少還是能費他們一些工夫的。

偌大的馬場,此時也不過是他們十二人在其中了。

客房共有十間,分別是按照天干的順序從北向南排開,最南頭三間並無人住,而前面七間因為內中都放下了氈子,只有微光透出,反倒是省去了她藏起身形的麻煩。

按道理說,花語遲入了後院,便需要向著其中一間房去便可,實際上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是這樣做的,只不過只走了數步之後,她卻停下來了腳步,眉頭緊皺地站在院子中間,手不知道何時已經壓上了劍柄,似乎隨時都會拔劍而起。

“呵呵,要是再不來人,老頭子我就要在外面凍壞了。”

聽到有人說話,花語遲神色鬆動,心中反而放鬆下來,心道:果然是有些不尋常……

從她入院的一瞬開始她便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方才至她走到院子中間時,她已經確定這其中必有詭異了,只不過不確定這“詭異”從何而來,因而神色凝重。此時有人說話,卻像是解開了謎底,讓她心中的猜疑得到了證實,疑惑也因此解開。

既然如此,剩下的那便好說很多了,殺人也好,傷人也罷,既然來了她便不能空手回去,哪怕直接拿了路費就走,也絕不能一點銀子沒有就上路。

心中打定主意,她手中微微用力,劍已寒光微洩。

也便在這時,只聽“噔噔”六聲輕響後,那甲、乙、丙、丁、戊、己號房一一開啟,其中或多或少,都有一至三人不等走了出來,且人人緊盯她而來,只是幾步之後便形成了合圍之勢。

除了先前那自稱“老頭子”的那位老人,花語遲身前的這九人之後還另有一名孩童。

不,不是孩童!他雖然是一副小孩的打扮,甚至手中還有一隻呼呼直轉的風車,可花語遲卻在第一眼時便已看出,那不過是一名偽裝成了小孩的侏儒罷了!

此刻他與別人不同,正衝著花語遲笑,這讓花語遲心中不由有些煩躁。

“哦?這就是那把流光劍麼?”與前面這幾人的狀態不同,她身後的那名老人此時卻被花語遲手中的劍吸引了注意去。

“不錯,正是。”見對方認識“流光”,花語遲心中微訝,卻也沒有否認,只是在想自己這柄劍雖說有一些名氣,卻也沒有到人人皆知的地步才是,這些人能夠一眼便看出這把劍,那麼自然也便知道自己是誰了……

果不其然。見她親口承認,那老人又輕笑兩聲,一邊走著一邊向花語遲走近,直到走到她身後一丈位置時這才停下。能夠不具提防地站在這樣近的距離,至少可以說明對方對花語遲是沒有惡意的。

“既然是流光劍,那麼您就是語遲姑娘無疑了,你們都把兵器收起來吧。”老人輕笑著說著,一揮手那對面九人皆依言將兵器收了起來。別人的兵器花語遲並未看見,可那名侏儒卻是將手中的風車收起,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的,只是一個眨眼,那風車竟然又變作了一隻撥浪鼓在他手裡……大概是其中有著某種機關才會這樣吧……

“你……你知道我?”心中存疑,花語遲這才側身向身後的老人問道。直到這時她才看到那老人的模樣,只不過這老人與一般的老人也並無區別,只是看上去面色更加紅潤些,精神也更好些罷了。

“雖未謀面,可是卻聽說過。”老人點頭道:“老朽嚴惠賓,見過語遲姑娘了。”說完,向花語遲微微躬身道。

“您這是……”花語遲反而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這“嚴惠賓”她並沒有聽說過,關鍵是這現場的氛圍此時卻說不出的滑稽:方才分明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此刻怎麼好像是一場誤會的樣子了?

“說起來,您好像沒有見過我啊……”嚴惠賓大概猜出了花語遲疑惑的原因了,微笑道:“在下是朝廷踏部裡的人,前些日子剛剛擢升為青花帥……”

“踏部?”對於“青花帥”,花語遲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踏部”她卻知道的,只聽到這一個詞,便全身如遭重擊,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也……也便是說……”

“不知道您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嚴惠賓佯裝不知,不緊不慢道:“在下是奉了佘大人之命前來圍剿此處的馬賊的,沒想到今晚入這局之人竟然會是您……”

“佘慶派你們來……就沒有別的事?”聽到這裡,花語遲又稍稍放下心來:只要沒有別的事情,她現在走還是來得及的……

“沒別的事情……吧……”嚴惠賓皺眉苦思,然而回答的語氣卻又顯得太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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