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我們去接應他,免得被人……“
“實際上……”佘慶臉露難色,向花恨柳道:“只不過……”
“怎麼了?”“不過”之後往往跟著壞訊息,這是被驗證了多次的一個規律,一聽佘慶這樣說,花恨柳臉上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問道。
“受了一些傷……”
“嗯?這也正常吧……”聽佘慶說這話,也便表示獨孤斷活得好好的,那花恨柳便要放心許多了……至於受傷這種事,一來對於獨孤斷來說不異於家常便飯了,二來他仇家本來就多,只允許他要人家命,就不許人家報仇的時候放他兩滴血?
花恨柳沒有那般不講道理,所以若是獨孤斷尚還活著,他便不至於暴怒到要翻臉殺人的地步。
這便足夠。
“不是有天不怕嗎?他去做什麼了,讓他先幫獨孤斷看看傷口……”花恨柳說著這話,無意中瞥到了另外三人,卻見三人竟都是一副怪異模樣看著他,似乎對他所做所說極為不解。
花恨柳也僅僅是料想到事情或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這般複雜,可是等佘慶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之後,他卻徹底無語了。
原來,獨孤斷受傷不假,可是那些害他受傷的人,每一個人所受的傷都要至少比獨孤斷嚴重三倍以上,其中傷勢最輕的一個人,也是刀入三寸,其餘之中斷筋殘肢者,更有近百人。
花恨柳問天不怕忙不忙,若是讓天不怕知道了,怕是會罵他太沒良心了,這些個受傷的人,全部都是天不怕自己一個人在包紮、治理,他又怎麼會清閒下來!
“從這件事情來看,或許獨孤斷的事情更像是那件大事。”楊九關說道。
花恨柳開始時還以為他是調侃,不過見楊九關一臉正色的模樣後,他當即也一副誠心模樣請教:“為何會這樣講?”
“因為這群心懷怨恨之人正在城中療傷,而你的朋友獨孤斷卻一副休閒模樣地帶著傷口逛街。”
“逛街?”花恨柳微愣,不過他很快便想明白,若是逛街必定是獨孤斷被人拉去的,而究竟是笛音還是花語遲拉了他,他卻不確定。於內心中,他還是希望花語遲能夠接受獨孤斷的,不過他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所以也只是在心中祝願罷了。
“若是引得這群人再次發瘋,我熙州城便要從內而外被攻克了。”似乎是擔心花恨柳不明白,楊九關點明道。
“這樣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啊!”花恨柳皺眉,先前不問這件事還好,此時問完了他反而覺得更沒有頭緒了。
“若真是幸事,倒不如突來時更有驚喜;若是不幸事,那也是註定了的,此時也不必自尋煩惱了。”老爺子輕笑著寬慰花恨柳道。
“嗯,我會記得。”花恨柳點點頭。
“如果繼續想不明白,可以去問問先生,他或許能夠看出一二。”楊武口中所說的“先生”,自然不是花恨柳這一位,而是之前的那位先生“天不怕”,雖然隱約之中楊武覺得此時的天不怕與往時並不一樣,但是這也僅僅是他的感覺罷了,究竟如何,他便是有所猜測,也絕不當著旁人的面說出來——門內之事與族內之事,他想來分得清楚。
“倒是可行的建議。”花恨柳聽他這樣一說,釋然道。自從回來之後他便還未與其他人見過,雨晴公主伺候他休息下後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隱約中好像聽她說要去找楊簡……
“如此,那我先回去想一想……用膳時再與楊簡、雨晴一道過來。”既然問也問不出什麼,花恨柳索性便先將事情放到一旁去,此時離著用膳還有一個多時辰,他正好可以四處轉一轉,看看獨孤斷,問問天不怕,找找楊簡……當然了,還有那位小公主燈籠,也是需要耐下心來哄一鬨的。
“我也先回去,月英最近開始忙生意上的事情,兩個孩子暫時顧不過來……”申佘慶一聽花恨柳要走,也忙開口道。
得了老爺子應允後,他二人這才一先一後出了城主府。
“總覺得有些事情挺奇怪的……”一出門,佘慶便忍不住向花恨柳說道。
“嗯?哪裡奇怪?”花恨柳不明白佘慶說的是何事,停下腳步問道。
“九爺和城主……今天的交流似乎過於頻繁了。”佘慶稍稍有些遲疑道。之所以遲疑,也與這兩人與他的關係有關,楊武是他的城主,楊九關可以算是他的半個恩師,若是懷疑他兩人,佘慶心中想來是做了很多次的思想工作之後才鼓起勇氣告訴花恨柳的。
“有這種事?”花恨柳並不懷疑佘慶所說,他之所以這樣問,完全是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