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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講不成的道理(首更五千)

“不只是這樣……”不等牛望秋說話,花恨柳搖頭接過話道:“還是以佘慶所說的看河對岸打架一事來說,若是你在這邊喊,你會怎麼喊?”

“打死他,不用客氣,往死裡打……還有別的嗎?”幾乎是沒有考慮地,楊簡便將這些話說了出來,她倒沒感覺到這些話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周圍聽的人卻個個驚愕,甚至是牛望秋還抽空一臉憐憫地上下打量了花恨柳一番,等花恨柳意識到他為何這樣看自己後,很快便想到說不定哪一天楊簡還真會這樣對待自己……

當然,眼下他自然不會露怯,只是微微點頭承認楊簡的態度確實是其中一種。

“如果是你,你怎麼喊?”這一次花恨柳問的是佘慶。

佘慶似乎早已猜到自己會被問道,當即也開口便道:“如果打得贏,自然要打;打不贏的話,當然是勸他趕緊跑了。”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不是關於誰打得贏誰必定輸的,而是關於誰有理誰沒有理的,這個時候為了避免事態繼續往惡劣的方向發展,就需要先讓他兩個停下來,各自所說衝突的原因,再幫助他們解決問題。”牛望秋這會兒難得說一句算是有些水準的話來,一開口便補充了楊簡與佘慶兩人的說法,將最有可能出現的這三種情況——打得贏,打不贏,講道理——完整地呈現了出來。

花恨柳再要做的,就是在這三種情況中選擇一種與竇建章殺人最為相像的,然後再就此表達出熙州的態度便是了。

“只是竇建章與相州和其餘竇氏一族之人,究竟誰是河對岸的朋友呢?”楊簡提出自己的疑問道。這當然不能簡單地以“他們與竇建章熟,所以竇建章就是他們的朋友”這樣劃分,實際上若是站在熙州的角度上來看,重要的並不是竇建章這個人怎樣,而是整個相州對於熙州來說會變得怎樣。

這樣一比較,好像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選擇了。因為在大局上來說,既然相州對於熙州更加重要,也便是說竇建章對熙州不重要了……既然不重要,那麼自然也不需要再考慮其他多餘的,只需要確保最終的結果不會影響相州的穩定便是了。

而實際上,事情又要比這更為複雜,因為想要確保相州的穩定,便要考慮究竟是在竇建章管控下的相州穩定,還是沒有了竇建章之後相州還能繼續穩定。

同時還需要考慮的,也包括竇建章的實力在整個相州之內,究竟是達到了何種地步——不要僅僅以為竇建章只是一族之長,若是楊簡的觀察不錯的話,一個能將世外萬千留言拒於門外的人,絕不僅僅是因為有錢或者有一輛隔音效果好的馬車便能做得到的。

現在的問題是,花恨柳等人並不知道竇建章的實力如何。非但他們不知道,便是一直負責與竇建章打交道的楊九關也承認過並不如何瞭解竇建章。

而楊威或許瞭解,只不過花恨柳並沒有得到機會從他嘴裡問出什麼東西來。

這樣一想,其實也便將打得贏、打不贏這兩種情況都掠過了——連對方彼此的實力怎樣都不知道,又遑論兩者誰強誰弱呢?

那也便只剩下“講道理”的這一種情況了。按理說,花恨柳直接便根據這所謂的“講道理”來確定怎麼說便是了,可是等他真的考慮著怎麼說時,卻很快便發現這種情況本身便是一塊燙手的山芋,遠比著開始“想一想”的時候更艱難些。

為何?便是因為這一天下來,他們並沒有問到什麼結果,能夠問到的都是別人設計好了的答案背給他們聽的,問不到的要麼是不知道,要麼是不說……卻沒有人知道竇建章究竟是否是真的因為萩若的事情殺了三位長老的。

“要不明天咱們繼續打聽打聽?”楊簡想了想,確實如花恨柳所說的那樣這一天根本就沒有問出什麼結果,這才懊惱著想是不是明天擴大範圍,找更多的人去問問。

雖然心中已經篤定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可花恨柳仍然點頭認可了楊簡的提議,或許……或許他在心中還有著那一絲企盼,認為皇天不負苦心人,只要是再認真找一找,一定能夠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事情吧……

楊瑞到了午夜時分才拖著一臉的疲憊回來。花恨柳當時正在客房外怔怔發呆,看到楊瑞後二人彼此打了一個招呼,花恨柳這才發現楊瑞的臉上並不是只有“疲憊”這一種神情,而是有著“憤怒”、“擔憂”等多重神情,混合著縱橫交織在他臉上。

“怎麼了?”花恨柳輕聲問道。

“不查不要緊,一查就發現處處有問題了……”楊瑞的聲音僅僅是這半天時間沒見,便變得沙啞起來,花恨柳甚至可以想象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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