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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一見(二更五千)

花恨柳的話已經說出,楊簡尚未有所反應,佘慶已經一臉精妙叫絕的模樣禁不住豎起大拇指讚歎了,而牛望秋卻是連連搖頭,口中反覆所說不過是“無恥,真是無恥……”

這完全是避重就輕的回答!

楊簡開始問花恨柳時所要的答案必定不是花恨柳此時回答的答案,按照楊簡的性格來看,她問“你是不是想找死”的意思,便就是那“你死定了”,而不是“我再給你機會考慮考慮”。問花恨柳在大越過得好不好也是與這問題目的一樣,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自己是按原來的邏輯問了,可是花恨柳卻沒有按照她的邏輯來回答。

簡直便是不按常理出牌……

這也不過是事後楊簡才想到的,就眼前發生的事情而言,她竟然於內心之處堅決地否決了自己原來期待的答案,而是堅定地認為,花恨柳所說的答案,才是她內心之中一直想要的答案。

他說,感覺心中某一處空蕩蕩的……他也便是在說,沒有自己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心都不是完整的了……

花恨柳的這句話並不絕對高明在什麼地方,若是說能夠達到出人意料的效果,最主要的原因除了他這話確實避重就輕迴避了實質性的內容外,也與楊簡平日裡很少聽到這樣“溫柔”的話相關。

便如一名情場老手向一名連初戀都不曾談過的姑娘說“你是我暗淡的夜空中最閃耀的那顆星”一樣,無關乎真假,只在於對這姑娘來說,這種說法究竟有沒有“新意”,能不能震懾或者打動她的內心而已。

花恨柳很明顯便做到了。

所以佘慶才暗自讚歎自家先生果然懂得把握師孃的內心啊!

當然,這也只是一行人一路上發生的小插曲罷了,大多數的時間花恨柳都在與楊簡、佘慶等人研究到了相州之後如何進行快速有效的調查,結果三人索性依照調查的三個方面進行了分工,即花恨柳負責直接找竇建章談,楊簡找那位萩若姑娘談,佘慶的工作相比而言更加繁重一些,他需要向多人瞭解當日事情發生的經過,因為考慮到可能進度會慢下來的因素,牛望秋也在花恨柳的要求下答應幫忙去問問。

而楊瑞那邊給出的時間,也不過三天,三天之內,無論查出來問題還是沒有查出來問題,楊瑞都要回熙州,而花恨柳等人在這三天之中無論找到對竇建章有利還是有害的證據,最終在離開之前也都要將最終決定告訴竇氏一族的長老們,並適時地代表熙州表達態度——是支援換人還是維持現狀,三天之後都要一見分曉。

到了相州,負責接待的並不是竇氏一族的人。與熙州楊氏一族把控熙州各個方面的強勢不同,竇氏一族選擇的至少相州各方面中最為基礎、也最為強大的一面:經濟。

正因為手裡有錢,所以相州各個地方的各行各業中都有竇氏一族的人在,甚至可以說若是竇氏一族的某一任族長忽然心血來潮說“我要做城主了”,只需要他一句話,這事情便能很快完成。而無論此時宮裡的力量、朝廷上的力量有多少是反對這一點,有多少人能夠以微弱的勢力支援或者力量贊這一點?便是如此,上位者也要循著竇家的意思來,只是做一些時候的承認而已。

這一位名為蔣立萬的博定城城主,是極少數不姓竇還能得到竇氏一族之人交口稱讚的人。這倒不是說蔣立萬為這博丁城的百姓做了多少實事,而也僅僅是因為他為人比較圓滑,懂得如何討好竇氏一族。

蔣立萬與楊瑞原本雖然沒有見過面,可是在糧草的協辦一事上經常會有書信往來,所以也算較為熟悉罷了。對於花恨柳等人,他之前卻是一個沒見過,楊瑞早前便與花恨柳等人商量過,在未見到竇建章之前不與其他之人亮明身份,便在他身邊扮演了幕僚等角色矇混了過去。

當然了,蔣立萬並不傻,多少還是能夠察覺得到在這個敏感時期熙州來人是什麼意思的,在一路上迎接、設宴的過程中始終未提一字關於竇氏一族的情況,似乎並不原因讓人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一般。

但越是遮住不給看,有些人便越想將這遮掩的一層布掀了去,一探究竟。

尤其是花恨柳等人還是帶著任務來,哪有別人不讓知道,他們便安心等著什麼事情都有旁人來告訴的道理?所以,在第一天過去之後,明面上是楊瑞在督察糧草,背地裡花恨柳與楊簡、佘慶、牛望秋一邊詢問著博丁城中百姓的反應,一邊查詢著如何找到竇建章的訊息。也不過僅僅半天之後便有情報說竇建章剛從博定城外回來,正要返回竇氏一族去。

機會難得,花恨柳便帶了楊簡之間守在入城之後必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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