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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道之為道

幾塊,看上去沒有一丁點的美感。

更可怕的是,晚上要將這些粉去掉的時候,粘在臉上擦不下來,有時候還會將臉拽得生疼,非得洗很多遍才行。

綜合考量,尚是胭脂水粉這些更方便些。

看著眼前一層一層飄下的雪,竇建章想起了那個拿著粉盒時不時要往自己臉上撲一層粉的萩若姑娘,回相州的想法變得更加堅定了。

“少爺……方才楊九關那裡又來人,說下午還是請您過去一趟。”老人在竇建章身後悄悄等了很久,他透過那從身後一側隱隱能夠看到的竇建章鬢角處的微動的面板,便能判斷的出此時與他背向之人臉上是憂是喜,是出神發愣還是在思量什麼要緊事情。

“楊叔……”竇建章聞言心中微微一驚,待分辨出來人的聲音後,輕笑一聲招呼道。他打小就尊重這位自己府裡的管家,知道老管家與自己的父親關係匪淺,即便是到了滿是楊家姓氏的熙州,他同樣稱呼對方是“楊叔”,一來顯得親切,再來麼他也不信還有誰敢應下自己喊的這一聲“楊叔”。

“大雪一開始下,那就沒有一天一夜是停不下來了。”楊威輕笑,往前走了兩步,卻仍然不與竇建章並排站立,而是與他保持著一步的距離,“我小的時候經常被大哥帶著去山裡玩,去套一套兔子、捉幾隻饞食的小鳥。”

“您是……”竇建章不明白為何忽然聽楊威講起了這些話,不過出於尊重,他還是欲言又止,靜心聽老人繼續講吓去。

楊威在保養這一方面做的與楊武相比,簡直可以說是雲泥之別。他雖然與楊武是一母同胞,可是隻看面相卻要比楊武還老了十歲有餘,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更像是楊威是大哥,楊武是小弟才是。

此時他並未理會竇建章的話,實際上兩人之間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也不多,就近兩年來看,竇建章仍記得最近的一次是楊威緊隨自己趕回相州後,他問對方回來的原因,對方也沒有搭理他。

這一次又與上次形似,所以竇建章聽得更是用心。

“下完大雪的時候是最容易捉小鳥的時候了,接連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小鳥都餓得受不了了,見雪一停總要出來找一些吃的,這個時候機會便到了。”說起捕小鳥,楊威彷彿一時間便回到了幼時,沉浸在回憶之中:“我與大哥帶一小兜糧食,大哥身體比我強壯,鍋蓋大的簸籮由他揹著,我跟在他背後拿著繩子,在山上早早將簸籮撐起來,撒上一些糧食——這個時候不能放太少,鳥兒吃了幾口就走了,人根本來不及拉繩子,要多放一些糧食,等它吃得盡興了,忘乎所以了,這時才是最佳的捕捉時機,線一拉,鳥絕對是插翅難逃。”

“那一年又是這樣的雪……”說到這裡,楊威臉色一黯,竇建章正欲出言安慰,卻又聽楊威繼續道:“我與大哥跟往常一樣去了山裡,他揹著簸籮,我拿著繩子,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天我們遇到的鳥兒不多,等了半天,我沒有耐心便先回家了,大哥繼續在山上守著,非得等那鳥兒自投羅網……”

“後來我們就數十年沒有見過了……”楊威輕笑,轉頭問竇建章:“你知道我後來見了大哥之後問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嗯?”竇建章微愣,不明白楊威問自己這個問題出於何意,他尷尬一笑,據實承認道:“建章不知……”

“哈哈哈!”楊威聽他此言,大聲笑出,得意道:“諒你也猜不到。”說完,他語氣一頓,彷彿是回想著自己當時說話的語氣,沉默一會兒之後才沉聲道:“捉到鳥了嗎?”

“嗯?”竇建章再愣,見楊威笑,這才意識到他當時與楊武見面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捉到鳥了嗎”,不禁大感意外,好奇道:“楊城主怎麼說的?”

“他說‘捉到了,天黑的時候才捉到一隻好大的鳥,我帶的一袋糧食都不夠,又將晚飯的口糧搭進去了才引得它出來……’”

“這……”竇建章驚訝,若是當真如楊威所說,楊武這個人不但極為有耐性,從他捨棄自己口糧一事上更能看出他若決定做一事,當真是捨得下“血本”。

“下午申時末,你到時候別忘了……”說完這話,楊威輕輕一躬身,又折身去了旁處,只留下竇建章一人站在原地發愣。

楊叔過來,難道就是來為自己說一段往事的嗎?

他心中懷疑,總覺得來告訴自己下午議事這件事反而更重要些……可是,若是如此,說捕鳥一事又是為了說明什麼呢?總不至於是讓自己解悶的吧?

嗯……捕鳥?

竇建章忽然想明白了什麼,他回味著楊威方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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