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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佈局

是藥三分毒”,一定要經過診斷之後再去定方子,這樣才能將藥材的“毒性”降低到最少。

對於這一點,花恨柳並無異議,點頭之後又道:“第二件事是相請先生幫忙分析一下自相州發生竇建章殺人之後一直到現在的關州究竟是什麼局勢……

“竇建章殺人的事情……我也稍有聽說。”天不怕點點頭道,“單就事情本身而言,我倒是覺得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未免太不合適了。”

“不合適?“花恨柳倒是從未從時間的角度去考慮過這件事,此時乍聽天不怕這樣說,也稍有不明白。

“當時正是年底,再有一個月時間便要過年了,一般而言這個時候都是不會再殺人見血的,以免來年盡是些血光之災……“

“如果是忍無可忍了呢?“花恨柳好奇道。

“也不是說沒有這種可能。”天不怕並不否認這個可能,只不過他的態度卻似乎稍有保留,繼續道:“實際上,若是竇建章的話實在沒有不能忍的理由。”

“嗯?”花恨柳更好奇了,為何天不怕如此篤定是在時間上不合適的呢?聽他言之鑿鑿的樣子,好像最終他也能解開謎底似的。

“按照竇氏一族的族規,新年過後族內的第一件大事便是選拔青年才俊,將那些無作為的或者年紀大的長老們頂替了,更有利於族內上下形成一種拼搏、奮鬥的幹勁兒……若是這些人反對,到時候想辦法讓他們下去便行了,哪裡還用動手?哪裡還有忍無可忍之說呢?”

對於竇氏一族族內的情況,花恨柳不得不欽佩天不怕,這些事想來就是老祖宗當時閒談時與他說過的事情,此時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仍然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腦海裡,這本身就是一件極有難度的事情。

“也便是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正常?”花恨柳結合天不怕的話,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又仔細想了想在,這才不無擔心地問道。

“若僅僅是開始時有這個問題那也便罷了,可是一聽你方才說過的在相州的遭遇,我便覺得這件事情仍然有所爭議。”這一次不用等花恨柳問,天不怕便主動解釋道:“竇建章不會不知道承認這件事情以後會有怎樣的惡果——而從你們兩個人的對話中也能看出來,他是承認這件事的,並沒有試圖隱藏或者回避的意思。”

“這能說明什麼?”花恨柳皺眉問道。

“說明他心中並無愧疚。”天不怕輕聲道:“沒有愧疚,也便說明不是一時怒起才殺的,只是早就有了殺人的這個想法……我這麼說,你能想起來什麼嗎?”天不怕反問道。

“你是說之後的解釋是因為對方堅決不同意萩若姑娘入籍,才憤而殺人?這樣來看的話,這個解釋便不通了。”

“不錯,若是衝動時候殺人,事後竇建章一定會有所愧疚,可是事實是沒有——或者我們僅僅是沒有能夠看出來,這樣的話,又多出來一個疑點了。”

“這些,我開始的時候都沒有想到。”花恨柳承認自己開始時確實做的準備工夫不足,這才導致後續的工作無力。

“除此之外,還有第三個疑點。”不理會花恨柳驚訝的神情,天不怕兀自說道:“在對待熙州的態度上,雖然當時對於竇建章的處罰結果還沒有確定下來,可是你感覺到沒有,當時竇建章所說的話都是針對著熙州的,似乎潛意識裡就將在自己與熙州對立起來了?”

“這個……”花恨柳還真不敢同意天不怕的觀點,即便如此,有一些地方他還是保留了自己的意見,方便事後再去思考、研究。

“如果這一點你不同意的話,不妨再從熙州將要面臨的形勢想一想?”天不怕亦不強求花恨柳同意自己的觀點,正如一開始時所說,花恨柳來只是向他請教問題的,至於他“指教”了之後花恨柳聽不聽、信不信,那都是對方的選擇,他無權也無力去過多地干涉。

說到熙州的形勢,花恨柳就比較熟悉了。昨晚與楊九關、楊武等人提出疑問的時候,他也暗暗想到了一些問題,其中便有關於形勢的分析方面。所謂的形勢,卻也是將“利益”扒開之後的結果,正如當時花恨柳所想,如果相州背叛熙州了,那麼獲利最大的應該是宋季胥與宋長恭了。

宋長恭此時還在等著笛遜送屍,不應該有這方面的考慮才是,畢竟相州所在的方向是在熙州的東南方向,於宋長恭而言在與自己方向不一致的地方挑開一道口子,便捷性不高不說,連實用性也少了不少。

於宋季胥而言的話就不是這些了。首先他的均州本身就在西南方向,而目前宋季胥已經佔據的諸州之中,吉州、均州、清州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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