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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同門?

中觀察了一番花恨柳,又恰逢佘慶的孩子百天之期,想來想去他並沒有什麼好送的,倒是那埋在深山之下的三間茅草屋,有一間原本就是歸他居住,便直接將這一間屋子送出去了。

只不過,便是他也沒有想到,敢這麼任性做事的除了他自己,今天又見了兩個,而這兩個,一個是自己師兄選中的人,另外一個卻是自己選中的人……

如此看來,四愁齋果然還是跟以往一樣,收的都是些任性之人啊!

想到這裡,他臉上哀愁稍減,笑意更盛。

下一個目的地,便是均州了吧?選定了方向,他可不管前面有沒有路,直接衝著那牆走去,不見他縱身跳起,身形便到了牆的另外一側。

傍晚時分,佘慶處理完了家中的大小事務,又將“三間茅草屋”詳細解釋了一番給自己的岳父大人,確定他消了氣,這才溜出門來,直接來到了城主府找花恨柳。

天不怕早已與花恨柳等他來了,兩人此刻卻沒有多少話說,表現出來的模樣卻大同小異,俱是一副灰溜溜的狀態。

因為心虛,他們並沒有過多言語——實際上,自從下午從佘慶守備府返回之後,天不怕便一直與花恨柳呆在一起,只不過兩人呆了這一下午,攏共說過的話也不過兩句:

“喝茶的話自己倒。”

“嗯。”

佘慶推門而入,在他們兩人看來,便如救星臨世一般,俱是歡喜模樣,尤其在佘慶看來,這兩人大舒一口氣的模樣,就像是餓了三天等著有人送肉來一般。

“學生先代月英向大先生、先生道歉,今日之事確實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沒有來得及與您兩位溝通,就擅作主張拒絕了好意,還望您二位不要怪罪。”

“少來!”花恨柳輕嗤一聲,直接招呼了佘慶做到自己身旁的凳子上,斟茶這件事他原本也要順手做了,驚得佘慶慌忙搶先提了茶壺,為天不怕、花恨柳將跟前的茶杯斟滿之後,這才為自己倒了一些。

“嗯,這件事情怪我們,沒有提前與你商量……自然,我們兩個也沒有商量過。”天不怕首先開口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又像花恨柳道:“不過你能有這樣的魄力,充分證明我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所以這一次我也不說什麼了……”

花恨柳臉色怪異,沒想到天不怕一開口說話,前半句還是一副誠心道歉的模樣,到了後半句,那意思便是為自己臉上貼金了,正想開口諷刺他兩句時,卻不知天不怕早已防他了,見花恨柳要開口說話了,根本不等緩過氣來,繼續道:“現在的問題是李鳳岐。”

果然,一提“李鳳岐”三個字,花恨柳與佘慶臉上俱是一副凝重模樣,尤其是花恨柳,明明已經話到嘴邊,卻不得不將話生吞了下去,點頭道:“確實摸不著頭腦。”

“學生疑問在,您二位今日做主將這三間茅草屋中的兩間送出來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這位李鳳岐前輩又是為何能夠這樣做呢?難不成他所說的與您二位說的並不是同一個意思?又或者說他是有心開玩笑來的,見前面先生寫了這麼一行字在禮簿上,因此也隨筆寫下了?”

“若是別人,我倒是相信你後一種的猜測有道理些,可是這人是李鳳岐,我卻覺得他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花恨柳搖搖頭,看了一眼天不怕,見他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好繼續道:“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所說的‘茅草屋’與我們二人所說的茅草屋必定是同一處的,而這裡面就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佘慶眉頭微皺,他現在還在擔心李鳳岐當日央求他幫忙找銅錢一事會對花恨柳不利,聽花恨柳說這事“有意思”,只覺得花恨柳這話是反話正說,潛臺詞便是“有危險”。

“並非你想的那樣。”天不怕似乎看出佘慶的擔心,在一旁打著呵氣道:“你還記不記得都是誰知道四愁齋所在?”

“當然記得。”佘慶點點頭,“咱們這些人就不必講了吧?除了咱們,再之外的便只有九爺和裴譜去過了。”

“也便是說外人是不知道四愁齋在哪裡的,自然也就不知道四愁齋不過是三間破茅草房了。”花恨柳點頭笑道。

“啊!”佘慶驚叫一聲,聲音顫抖道:“您……您是說……他是四愁齋的人?”

“應該是吧!”花恨柳語氣並不如何篤定,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一旁的天不怕似乎還應該補充一些話來將他心中最後的疑慮打消之後才能確定。

“之所以說李鳳岐是四愁齋的人,而不是像裴譜一樣與四愁齋有過節,其實也不過是推測,依據之一便是他今天隨手一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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