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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不應

寫了兩個月假期的字據,遞給花恨柳示意對方繼續簽字畫押。

尤其令花恨柳感覺到無語的是,這一次溫故竟然還在上面寫上了“公證人”幾個字,似乎正是為天不怕準備?這孩子的古靈精怪真的是後天學習的,而不是天生的?關鍵是這些東西他都是跟誰學的啊!

花恨柳苦笑著接過來簽上字,溫故接手之後果然又轉手遞給了天不怕。天不怕幾時曾做過這種事情啊,一方面心中略帶著好奇,另外一方面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玩樂心態,竟然當真利利落落地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還給溫故了。

有前後兩任“愁先生”落筆簽字的字據幾時有過?不說以往各朝各代,反正就天不怕所知道的近一百多年的時間裡還沒有做成過這件事。在這一點上來看,溫故的做法當真是屬於鳳毛麟角了。

等到溫故確定籤的字和內容都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吹乾了墨跡收起來,然後自衣服的夾層中小心翼翼掏出之前寫的字據來,反覆確認後這才捎帶著可惜的意味將它遞給了花恨柳,花恨柳慌忙搶在天不怕伸脖子看過來之前一把接了過來撕碎了隨手掀開了馬車的車簾子便將紙屑扔了出去,確定無論是天不怕或者任何人都無法輕易從部分碎片中讀出寫的是什麼內容後,這才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假裝沒有看到天不怕一臉不滿的神色。

這樣做的後果便是等花恨柳請求天不怕幫忙參考幾時向楊簡、雨晴公主兩人坦白時,天不怕卻裝作什麼都聽不見,根本就不搭理他了。

實際上,天不怕也是有苦難言:若是旁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話也便告訴花恨柳了,可是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他自己是個小孩子,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麼多事……想想也能知道啊,他能夠幫上花恨柳的忙實在不多。

這便能看出花恨柳內心之中其實是十分不安的了,他雖然當著牛望秋、黑子的面笑稱勝券在握,可是一旦真的到了事兒上,他之前的一番自信和豪氣,此刻便煙消雲散了去,根本起不到絲毫“壯膽”的作用。

“只能先去找她們兩個人談一談了。”心中想了想,最終花恨柳也不得不承認,總是這樣固步不前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他只需要先於楊簡、雨晴公主透個風,對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便能一目瞭然了,到那時便可決定究竟是繼續往下說還是轉移了話題先討論一下別的事情。

可是,當他真的這樣做了之後,在楊簡與雨晴公主表情上看到的反應,卻與他所料想的兩種反應有所區別——又或者說,她兩個人的反應完全不在花恨柳預料的範圍內,花恨柳甚至都不知道在她們臉上出現的這種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是驚訝,也不是慌亂;不是欣喜也不是排斥;看上去臉上的神情有些緊繃,可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卻透漏著異樣的情緒……

“你們……究竟什麼……什麼意思?“既然猜不中,那麼直接開口問便是最好的方法了。花恨柳訕笑著看著兩人,嘴裡更是結結巴巴的,沒有底氣的事實根本不需要說,別人一看便明白了。

“你是來通知我們的還是來和我們商量的?“楊簡說話比較直,殊不知花恨柳此刻最想聽到的話便是直言直語,聽到楊簡的話後他彷彿一時間便找到了問題所在,回想著自己方才找到她兩個人後直接問出的那句話:

“你們兩個人……都與我成親吧!“

直接這樣聽的話,想來也不容易聽出這句話究竟是自己想要以商量的語氣問“都與我成親行不行“的意思,還是以通知的形式直接將結果告訴了兩人,其中潛臺詞自然便是“不論願意還是不願意,你們兩個人都將和我成親”。

被楊簡這樣一問,他不禁有些尷尬,方才是因為太緊張,所以一時間便脫口而出了,此刻被楊簡詰問也是正常。

心中暗道“原來如此”,花恨柳重新正色,看向楊簡與雨晴公主,正要開口說話,卻見楊簡身形一閃,直接跳到了雨晴公主的對面方向去,這樣一來花恨柳勢必看一個人時另外一個便在他身後看不到,如果不能同時面對兩個人,那麼花恨柳恐怕也不敢就衝著一個開始說話了,這雖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過卻能讓楊簡與雨晴公主讀出來不同的意思,比如自己更在乎誰,比如在自己的心中誰的地位或許更高一些,都能透過花恨柳面向著誰說、先對著誰說有不同的解讀。

而很明顯地,楊簡此舉擺明了便是針對他來,而對於雨晴公主卻沒有半分針對之意,這一點從最重繃不住那奇怪的深情而輕快笑出聲來的雨晴身上便能看出。

“楊姐姐,好啦好啦,不要再折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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