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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這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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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武手中當初輕而易舉擊退毒必死、獨孤斷與花語遲三人的一式“殘”式,如今在花恨柳手中使出,其威力不說比著楊武的要高上幾許,卻也至少不比當時的威力差。

那看似風輕雲淡的一劃不過是表面的模樣罷了,表面之下威力如何,那最有發言權的兩個人自然心知肚明。

毒必死被楊武斬殺於當場,即便知道被“殘”式攻擊是什麼滋味,此時也不能口吐人言了,知道這滋味的且尚存活於世的人,就花恨柳知道的來看,似乎也就只有獨孤斷與花語遲了。

此刻花恨柳與裴譜在門外過招,他們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刻意地隱瞞什麼,所以屋裡的大多數人還是能夠聽得清楚二人講了些什麼的。一開始聽裴譜留給花恨柳兩個選擇時,他們暗罵其“卑鄙”的人不在少數,不過等裴譜說可以讓花恨柳攻一招時,這群人卻又仿若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摩拳擦掌,都想上去試上一試。

機會只有一次,自然是最有實力的那一個去試。他們雖然手上癢癢,卻也清楚地知道眼前機會難得,一個個不管花恨柳聽不聽得到,都在私底下為花恨柳出主意、分析利弊。

花恨柳一出招,楊簡與天不怕各自在心中叫一聲“好”,而獨孤斷與花語遲卻是罕見地保持了一致,皆臉色煞白地後退一步——直至今日,他們仍然對當初楊武用出的這一招心有餘悸。

在楊簡與天不怕想來,花恨柳這一式可謂是有實有虛,“實”在這確實是有著相當威力,“虛”在這威力尚不是花恨柳的全力。而之所以稱之為“好”,則是因為花恨柳動手之時也為自己留足了退路,萬一到時候裴譜使詐,花恨柳也好有個應對,免得妥妥被打死。

花恨柳所想正如旁人所猜,他心中篤定自己這一式即便傷不到裴譜,也至少會給對方製造出些小麻煩——即便如此,他自己也便知足了。

帶著這一想法,他絲毫不客氣地衝著裴譜的臉劃了過去。這一劃卻引得裴譜眉頭微皺,不過大概是不想食言,既然答應了不躲不還擊,那便索性硬挨下來了。

說是“硬挨”,怕是太過於誇張了。花恨柳初始時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等自己的手劃過裴譜臉前半尺距離時,他心中卻忽然警覺:這感覺……不對!

“天人三式”既然命名為“天人”,那便應該有著自於天外的霸氣才對,不論是“傷”、“殘”、“死”,每一式出來,必是所向披靡,視防護如無物,說是傷人便絕無誤殺的可能,說是殺人也絕不給人僥倖之機!

正因為如此,花恨柳對於這招式可謂是知根知底,用起來時也是得心應手。可是這一次,感覺不對,也便意味著什麼都不對。

莫說傷人,便是連裴譜的一根頭髮絲都沒能割落。

於花恨柳而言,自己這一招就好像是張開了巴掌,衝著裴譜扇了扇風,於裴譜而言,這一舉動卻是膽大異常了。

他目如鷹隼,直勾勾地看著花恨柳,陰沉的臉上那不悅的神色沒有絲毫掩飾之意,張揚且理所當然。

“那個……這可是你說的不還手……再說了,我並沒有將你怎樣啊!”心中震驚之餘,花恨柳更為自己接下來的遭遇感到擔心,尤其是眼下的裴譜這樣一副與方才迥異的神色,不需多想他便能猜到,自己方才的舉動大概是惹惱了對方了。

“打人不打臉……這句話我沒有說錯吧?”裴譜的話中聽不出一絲的語氣起伏,就好像此時他說出的話是照著一行字讀出來一般,不需要帶有感情,只是機械地認出這些字,然後一字不差地讀了出來。

“你……你不是沒有受傷嗎?”花恨柳訕笑,伸手便要去往裴譜臉上摸去,不過懼於對方那噬人的眼神,他最終還是悻悻然罷手。

“合著……若是傷到了,你已經有了死的覺悟嗎?”裴譜冷笑,這一聲笑更是令花恨柳毛骨悚然,不由打了個機靈。

“你不是說……你不是說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不會讓我死麼?既然你喲這本事,自然的小傷口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了……是不是?”越說到最後,他越是沒有底氣,最後壯著膽子將話說完,卻仍是心虛地加了一句“是不是”。

若是裴譜說一聲“不是”,先前兩人談好的“不殺”一事或許便要就此作罷了,正是考慮到這一點,天不怕才心中震顫了一下,卻沒想到因為聽不到外面說什麼的雨晴公主卻一直在觀察著他,此時見他身形微顫,不由緊張,慌忙問道:“如何了?”

“還能怎麼樣?既然沒有傷到裴譜,那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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