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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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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動手時,荀達翁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楊簡不能殺、不能傷的“禁令”,於他而言,侮辱自己的兵器便是侮辱他自己,他勢必要讓對方付出些代價。

如果有人侮辱他心目中的老父,那麼他不介意便是拼命也要給對方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吳回此時的心情與花恨柳反倒是不同了。

他明眼瞧見荀達翁發怒動了殺氣,也知道楊簡要迎來的一招勢必兇險至極,可是他卻無法像花恨柳一樣無動於衷。

不過,花恨柳卻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對面的吳回變得有些焦躁,也沒有注意到身旁不到兩丈距離處楊簡正面臨著危機,他此時只在專心做一件事——刺眉。

熾烈如陽、似狂如熱的一招“夏光”變得像似玉而冷、碧則深藍的“紺碧”會怎麼樣?狀似點若春雨,盛若繁花的“春錦”如若揮舞起來滿含斑若紋豹,斕似流光的“斑斕”劍意又會怎樣?

此刻吳回便從中體味著這番變化,而他也在接連變招之中將其中“滋味”嘗得清楚,從他“如是性,內外闢如固若山”變招到“如是相,當知神佛羞未見”,再由“如是相,當知神佛羞未見”變招到“如是因,善惡習續惡人磨”這一過程中,便可一眼看出,那滋味,不好受。

初始時吳回只道是因為自己內心焦急所以出招未盡劍意所致,可是一次如此,第二次,第三次還是這樣呢?

他眼看著楊簡險而又險地避過荀達翁的攻擊,並且自那一變之後漸漸穩居上風之後才明白,花恨柳對楊簡瞭解遠比自己深刻得多,他既然都不擔心對方,那麼自己焦躁也好,氣惱也好,於對方看來都是一道道生機,都是一重重殺意良機,都不過是一個個幼稚的笑話。

等他靜下心來,狠厲地接連發動反擊,看著花恨柳手忙腳亂地趨避、躲閃後,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復下來。

不過,這番過招於雙方而言,結果都各不滿意。

花恨柳可惜的是自己悟出的劍意雖然使出卻終究沒有在吳回臉上留下印記,而吳回卻對於自己的幾招強攻只逼得花恨柳身退勢微而心生不滿。

兩個人,不由得佇足停手,各自重新打量起對方來。

“我很好奇裴譜在這段時間裡究竟都教了你一些什麼東西……”花恨柳輕輕揉了揉因揮劍過於頻繁而漸感酸澀的肩膀,好奇的問道。

“如果是你,你不會樂意記起那些東西的。”吳回冷言道。過去的幾個月他都經歷了什麼?還能有什麼,自然是學會怎麼生存了。

直到現在,他聞到香噴噴的燉肉仍然會不由自主地作嘔,直到現在他看到那些流淌的血水仍然會滿不自在——若不是進一個月來裴譜幫他好好調理了一番,恐怕到了這裡不需要他動手,旁人噴出些血來便能讓他昏厥當場,不戰便降了。

“你愈發這樣說,我反而愈加好奇了。”花恨柳愣了愣,一臉欠揍模樣地說道。

“與此相對的……你之前用過這把劍?”吳回不搭理他的諷刺,看了花恨柳手中的劍後問道。

“嗯?這話什麼意思?”花恨柳拿起手中的劍再次端詳了幾分,劍是好劍,除了那斷開的地方稍顯猙獰外,其餘地方俱是透著一股崢嶸之氣。

不過,吳回的話似乎並不是說的這些。

“這把劍本來便應該是左手劍。”與吳回比起來,花恨柳在這方面的經驗卻要少得多了,嚴格上說他是半路出家,而吳回卻是自小與這些東西打交道,拋開天不怕強灌給花恨柳的那些東西,兩人的見識說是有云泥之別也不為過——這也能夠解釋為何花恨柳揮劍的次數與吳回相差無幾,他需要揉肩膀歇一歇,而吳回卻完全沒有這意思。

若說開始時不瞭解這劍也便罷了,與花恨柳相鬥這麼長時間後,他卻發現這劍與平常之劍的不同之處。

“本來就……”對於吳回的這般說法,花恨柳也不禁感到難以相信:自己可不知道什麼樣的劍是左手劍,什麼樣的劍是右手劍啊……只不過抓過來的時候怎樣舒服著便怎樣拿了……

“啊,這劍刃……”想到握劍,花恨柳不禁變換了一下姿勢後再去看劍,卻發現這劍握住手感最好的時候恰恰是左手握劍時,而換做右手握劍的模樣,卻覺得手中硌得慌,似乎在力道上也顯得不能盡全力。

“所以我才懷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把劍……”看著花恨柳一臉恍然的模樣,不用他回答吳回也知道花恨柳不過是死貓碰上耗子,全憑著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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