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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野遊

出現在自家地盤上來歷不明的人掉以輕心的話,反而是他的失職了。

花恨柳如此感慨並無怨懟之心,只不過是楊九關說到這裡,他的心思也就跟著想到了這裡罷了。

“到攻取定都城時,雙方各有失誤,尤其是後來透過公孫止意的嘴笛聲還知道了饒州揹著關州私下結好北狄,相互之間怨恨更重,定都城兵敗,是他們雙方聯盟關係的結束,也是敵對關係的開始。”花恨柳並沒有因為心中多想而嘴上有所耽誤,言簡意賅地將雙方交惡的過程說了一番,最後總結道:“所以說,單就這一個方面來說,笛遜就沒有理由不親自去饒州。”

“你是說還有其他的理由?”楊武微微點頭,似乎是認可了花恨柳的解釋,而捕捉到他話中尚有別意,他又繼續追問道。

“還有至少兩個方面的理由。”

花恨柳應著,向身後的佘慶微微示意,佘慶點點頭接過話道:“第一,此時的宋長恭雖然並不在饒州邊境上,可是由他麾下的大將軍燕無暇所統全軍卻一直駐紮在此,兩方雖有同盟,以笛遜的謹慎,不可能不對此有所提防……”

“這有什麼不對嗎?”楊九關聽佘慶說著,從身後的一筒畫卷中將其中看上去較為破舊的一張拿出展開,正是一張蜀國疆域圖,他盯著饒州方面的位置看了看,不解的問道。

“可是我掌握的情報是,笛遜並沒有做什麼提防的安排……”佘慶說出這話,見楊九關與楊武微愣了一下,忙又解釋道:“這是放在在外等先生時剛剛送來的訊息,還沒來得及向您二位說起。”

“唔……”聽到佘慶的解釋,楊九關滿意點點頭笑道:“看來那群小崽子被你訓練的很是聽話啊!”

“九爺說笑了,這全都得仰仗您和黃老的訓練,佘慶不過是依規矩辦事罷了。”佘慶忙苦笑著躬身應道,大概是他這句“依規矩辦事”戳中了楊九關的心思,對方笑得更是盡意了。

“如果笛遜沒有做其他的安排,是否就表明他與宋長恭之間已經做到了完全信任的地步呢?”楊武並沒有參與佘慶與楊九關的這套客套的說辭中來,他垂頭沉思了一會兒反問道。

“雖然可能性很小……”佘慶搖頭正欲否認,卻又忽然想起自己說話的物件是熙州城主楊武,忙解釋道:“與虎謀皮的道理笛遜不會不懂,便是他個人的能力再強,在面對宋長恭的數十萬大軍的時候也徒有殺敵之心了……正因為這樣,若不是有什麼其他原因,笛遜不可能對這一方潛在的危險棄而不顧。”說到這裡,似乎仍然擔心惹得楊武不高興,佘慶又小心地補充道:“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不必理會我。”大概是看出來佘慶在分析事情上的顧忌了,楊武擺擺手又道:“另外一點呢?”

“另外一點也蹊蹺得很。”佘慶說起這話時似乎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收到的情報,不過話既然已經說了,那麼他也暫不考慮事情的真假了,將最新的情報原原本本說了出來:“三個月前的一段時間裡,笛遜的行為有過一些反常。”

“反常?”楊九關與楊武臉上的驚訝程度相差無二,在他們看來,以笛遜的心性,早就應該到了處事不亂、遇事不驚的境界,若是突然變得反常了,這其中的問題必然不小了。

“剛開始時下面並沒有將這件事與笛遜此次的攻饒安排聯絡起來,所以也沒有能夠第一時間將訊息遞上來,眼下也因為分析來分析去沒有頭緒,這才將這段時間的情報梳理了一番,這才發現其中的蹊蹺。”佘慶此舉並無為手下人開脫的意思,在他看來,即便現在能夠將這一條情報送上來就足以見下面人的用心了,這不但不能罰,反而應該獎才是。

“怎麼安排我已經不管,你的上司是花恨柳,別忘了你可是代他管理的,你們決定便是了。”楊九關“呵呵”輕笑,見佘慶有些不好意思,忙岔開話題道:“怎麼個反常法,說了沒有?”

“哦,都在這裡。”佘慶應著,從懷裡取出二指寬的白色絹布遞給楊九關,同時因為楊武離得稍遠一些,並不能及時看到,又憑記憶說道:“據說一向不飲酒的笛遜那段時間每晚都會獨自一人提了酒壺在城中轉悠,具體去什麼地方卻不知道。”

“這裡說,他出現這種情況也不過半月工夫,自那以後便深居簡出了,連族裡的事情也很少管了?”

“正是這樣。”佘慶點頭。

“你怎麼看?”楊武聽到了這些,轉而問花恨柳道。

“事有反常必為妖。”花恨柳揉了揉後腦皺眉道:“這些事情只是拿出來一項便已經令人費解,可是此時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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