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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鍛鋼之術

的一部分找不到了,到時候便是留在熙州也無妨……關鍵是,這是竇文山的劍,他不能將全族都崇敬之人的遺物隨意處置,若是稍稍走漏了風聲,恐怕他這族長也要當到頭了。

“若是有了突破,這技術熙州、相州兩家共同擁有,絕不藏私。”楊九關再丟擲更大利益,在他看來,相州既然是熙州的盟友,那麼若是能夠平等相處自然便應這樣,於關係鍛鋼之術這件事來說,這本就是人家竇氏一族的用物,便是不給也沒有什麼,更何況相州雖然不像熙州這般發達,可是也不乏能工巧匠,頂多多費一些工夫,也不是說不能夠將這其中關鍵看穿、解透。

他這般做法,幾乎更像是經商之人在找一個合作伙伴,提前瓜分利潤了。

“好!”竇建章聽完楊九關的這句話,眼中光芒閃耀,幾乎在同時便下定了決心,不過應下來之後他卻繼續堅持道:“只能三個月,三個月時間內,我會像族中人說斷劍部分沒能找到,正在某處繼續尋找,但是三個月後,無論成功不成功,這斷劍都得給我,這畢竟是我族同宗的遺物……”

“一言為定!”楊九關大笑一聲,直接將劍鞘之內的斷劍取了出來,衝花恨柳與竇建章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人研究,你們二人先說著,我去去便回。”

說完這話,不等花恨柳與竇建章反應過來,便直接見斷劍藏在袖中急急出了門去,直到從門裡向外望不到他人影時,兩人才算反應過來。

“他……他便是這樣的人,你莫見怪。”花恨柳尷尬笑道,又指了指劍向竇建章道:“咱們繼續說?”

“哦,有勞先生了!”竇建章回過神來,忙附和笑著應下,可是花恨柳卻從他的神情上看出,此時這竇建章的心早已不在這裡,而是隨著楊九關的離開,也一道跟著飛向別處了。

“這劍劍身長三尺整,斷掉的部分大概有一尺一寸,餘下的長度是一尺九寸……”勉強將從荀達翁那裡聽來的話複述完,花恨柳輕笑,向尚在失神中的竇建章道:“本想讓竇族長在這裡長留一會兒,不過這時候看來您尚有別的安排,不如便先將這劍拿走,來日見了面,您若是有什麼想問的,我們再繼續說吧!”

“啊……這……這……讓先生見笑了。”竇建章臉色微紅,面露尷尬道:“實不相瞞,方才楊大長老說的事情確實讓我觸動不少,建章本應直接向您說明,可是卻一直拖著,浪費了先生的一片好意,望先生千萬恕罪啊!”

一邊說著,竇建章便又要向花恨柳躬身請罪,花恨柳將他胳膊一架,阻止了他俯身,笑道:“客氣的話不用多講,竇族長若是想去,那便直接去便是!”

“這……這便謝謝先生了!”竇建章大喜,忙取了劍向花恨柳告一聲“恕罪”,直接出門而去,想來便是要去打聽楊九關去了哪裡,也要一道去看看什麼情況了。

方才的一通熱鬧,也不過持續了半個時辰的樣子,這會兒花恨柳屋裡又冷清了下來,他原本還想去躺一躺,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睡不著,唯有起身拿了一卷書在院子裡看看,耗一耗這餘暇。

不過,老天顯然是覺得他睡了一上午,閒暇時光已經浪費了不少,不應該繼續浪費下去了,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事找上門來了。

來的人一襲白衣,正是現在的司徒活佛言恕,而他所來也不為別事,只是一件白事。

民間素來有“紅白喜事”的說法,紅事一般指男女結婚,白事則是說喪事。言恕若是來說喪事,那必定只與一人相關:白勝。

“什麼時候的事情?”花恨柳大驚,扔下手中的書一邊問著便一邊要出門去,不過,他剛走到言恕跟前便被直接客氣攔住。

“花公子不必去了。”言恕雙手合十躬身謝道:“家父臨走之時非常安詳,言恕想這與從您這裡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事情一事必然有關,此番前來,目的有三,一是告知家父喪亡之事,二是來道謝……”

“這個不必客氣,原來在唸青城時我便與將軍有約,當時將軍也是因此才答應幫我忙……說起來,這本是一樁交易,大師謝我反而令我慚愧許多。”花恨柳這話說的是實情,當時為了讓白勝答應幫助自己殺白??瑪德格,他確實是將此事作為交易的砝碼,只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超過了他的預料,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竟然真的找到了那滅門慘案的事情原委——唯一稍感不甘的是,到了最後,白勝卻反而不想知道那背後的元兇究竟是誰了。

“這是您與家父之間的約定,我只是表達我自己的謝意。”言恕臉上輕笑,又道:“家父喪亡在言恕看來本是喜事一樁,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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