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行禮雖說不用,可是還是應該尊稱一聲‘師兄’的……”
“也罷,隨你吧!”莊伯陽一笑,又向著一旁與驢子剛剛親熱完的天不怕道:“先生!”
“哦,你來啦!”天不怕因為仔細回來了,變得很高興,抬頭應一聲,又見他身後緊跟著墨伏,又道:“墨伏啊,田宮已經到鎮州啦!”
原本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在聽到天不怕的話後,竟先是一臉驚愕,而後眼睛微潤點點頭應道:“嗯,我知道了。”
花恨柳聽後卻是一驚,目光轉向天不怕,卻見天不怕手中正揚著一張信紙大小的白絹,他上前接過,卻見上面寫著將跛驢仔細與田宮放回兩件事當做對四愁齋新任掌門的賀禮,那落款處,正是“裴譜”二字。
花恨柳心中苦笑,卻也並未將之放在心上:你若送禮,我豈有不收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