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赤”字,楊簡想了想也目前也確實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著手去查,只好沉預設同了花恨柳的話。
“對了,笛聲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對我們產生過什麼懷疑?”先暫且將這件事放到一邊,花恨柳問道。
獨孤斷本來是要自己回答來著,只不過想起自身的條件實在有限,只好哭笑著看向楊簡。
“我知道一些,我先說,哪裡有新的進展或者不對的地方你再補充吧!”明白獨孤斷的難處,楊簡接過話說。見兩人均無意見,便道:“目前有兩個訊息,一好一壞。”
“我剛重傷之後醒來,先說個好訊息給養養神吧!”花恨柳一笑,示意自己肩膀上纏著繃帶,眯著眼向楊簡道。
“好訊息是如你所希望的那樣,笛聲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懷疑,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對我們還很客氣。”說到這裡她臉上反而沒有欣慰之色,反而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得,我就知道重點是後面的那個壞訊息……你說吧!”花恨柳習慣性地聳肩,卻不經意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藤虎,藤虎很不信任我們。”楊簡將“藤虎”之名連說兩次,可見藤虎其人兵部好對付。花恨柳自然是相信楊簡的判斷力的,何況此時身在一旁的獨孤斷也並沒有提出什麼反對意見。
“這個藤虎很厲害麼?”定了定神,花恨柳問道。
“厲害不厲害倒是不知道,不過傳言說他殺死了與你的師侄田宮齊名的定都城守將劉克,而且從很早以前便死心塌地地跟著笛家,應該也算是家族忠臣這種型別的。”楊簡看花恨柳重視起來,自己反而大舒一口氣變得輕鬆許多,尤其是話到最後很自然地做出花恨柳習慣的聳肩動作,令花恨柳心中只覺得癢癢的。
“那個徐先生……”既然只能眼看著自己卻不能動,花恨柳只好轉移話題問這群人中比較有趣的一人。
“徐先生?徐先生的名字就叫做徐先生,是藤虎治下的一名軍醫。”楊簡想了想還是決定從最基本的開始講起。
這句話雖然說得奇怪,不過花恨柳聽後也只是一愣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位“徐先生”姓徐名先生,“徐先生”三字既可以當作是他的全名,也可以是一種尊稱。
他還真是會安慰自己啊!花恨柳不禁想到:即使有人對他不可欺而直呼其名,只需要這位徐先生在心中堅持認為對方所喊是自己的“徐”姓字尾以“先生”的尊稱便可了。
“你要小心一下他。”楊簡冷不丁地說道,不禁令花恨柳不解。
“你是說……他也懷疑……”
“不是,他對你的信任恐怕還要深過笛聲了……我說的是‘纏人’的功夫,你沒見他當時看到獨孤斷拿出藥丸時雙眼放光的模樣呢……”即便是楊簡此時想起來,也不禁覺得渾身難受,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若是非要以更加具象的場景描述楊簡當時的感受,恐怕也只有當老太監色眯眯地看向新來的小太監以及花重金買花酒的妙公子一見鍾情半老徐娘的老鴇時才會產生這種感覺吧!
不過,既然楊簡提到了徐先生,那麼花恨柳自然也沒有將之置之不理的道理了。
只是一個時間快慢、早晚、順序先後的問題罷了!
“還有嗎?”花恨柳問,見楊簡搖頭,又轉向獨孤斷問道。
“公……公孫止意……”想了想,獨孤斷決定還是先依據重要程度撿關鍵是事情自己說一說。
“公孫止意?什麼東西?”花恨柳聽後一臉納悶地看向楊簡,卻見楊簡也是一臉茫然地看向自己,這令他不禁眉頭一皺,忙讓獨孤斷解釋。
“不……不是東西……”按照獨孤斷嚴謹的風格,他勢必要將花恨柳的問題一一解答,只不過聽到這句的兩人皆是一臉無語的模樣,順帶著楊簡還將一雙白眼贈與了花恨柳。
好在,也只是“澄清”公孫止意到底“是不是個東西”之後,獨孤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究是將事情說清楚了:此次關、饒方面派來的援軍中,帶頭的幾位除了依然有孔仲義之外,還有孔仲義的小侄女、孔仲滿的幼女、笛聲的未婚妻子孔雀以及笛聲的大哥笛響——不過,前面這幾人,除了孔仲義算得上是大拿之外,其餘幾人在花恨柳看來不過是小角色罷了。
然而,經獨孤斷這般一說,花恨柳還意識到有一人自己還是低估了其能力。
這人便是公孫止意了。
若說關、饒最有權勢的幾人,孔仲滿、笛遜當然是當仁不讓的佼佼者,不過在他二人之後的卻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