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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白瑪德格不姓白

當花恨柳真的答應下來要去殺人時才知道,他自己不過是稍微誤解了一些白勝的話。

說是花恨柳最合適不假,但並沒有說只需要花恨柳一人去。

所以當楊簡、佘慶、崔護、花語遲、黑子一干人站在他周圍要跟著一起出門時,白羽厄有些想哭了:這哪裡是去殺人?有女人有家眷,分明是出去踏春遊玩的架勢!

或許也是意識到這麼多人去大大不妥,最後在經過一番與諸人的討價還價後,花恨柳只帶了黑子一人。這樣,他,黑子,再加上白羽厄三人便堂而皇之地出了大門去功德使外早早等候著獵物鑽網了。

白瑪德格並沒有因為大君的邀請而有意將最後一日的佈道提前結束,在他眼中眾生平等,沒有平民與大君的區別——若將那一點點私心計算進去的話,怕有的也只是信徒與非信徒的區別。

申時時最後一日的佈道按時結束,簡單吩咐了兩句,他便上了大君專程派來迎接的馬車,一人獨自去了內宮。

“按照父親的觀察,其餘眾人一般會在白瑪德格走後的一刻鐘工夫內就將東西打點好。今天不比前兩日,許多東西都要收起來還給功德使,所以收拾的時間可能還會多出盞茶工夫。”白羽厄此刻與花恨柳、黑子躲在功德使向內宮行進的必經之路的一處民宅裡,看著載著白瑪德格的馬車緩緩從門外走過,示意兩人做好準備。

“你們確定只有一人留下來麼?”黑子顯然對銀瓶王白勝還是抱有懷疑態度的,而對於眼前的白羽厄更是沒有絲毫的好感,因此這番話即使是記不清楚是多少次問出來,語氣中的不信任仍未減少半分。

“愛信不信。”白羽厄心中也是十分憋屈,本來剛開始他還熱情地與黑子打招呼,但是黑子卻絲毫不賣給他面子,從始至終對著自己一副態度,對著其餘人卻是完全相反的態度——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令他如此反感自己。

“若不是花先生,我一輩子都羞於與你為伍。”黑子卻不惱,橫了一眼白羽厄,不冷不熱地說道。

“你……”

眼見還沒去殺人,這兩人就要窩裡鬥了,花恨柳暗叫一聲後悔,慌忙制止道:“兩位……兩位大人!”邊說著邊一一向二人躬身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行不行?是我沒考慮好,壞了二位的雅興好不好?現在馬上就要掏刀子宰人了,你們哪怕是先有一點點信任,也比鬧得互相眼紅強啊!”

見兩人誰也不理誰,他又勸黑子道:“你也不妨信他這一回,若是當真只有一個人,那說明他沒有說謊,還是可信的,對咱們不都是好事麼?若是不是一個人……”想到這裡,花恨柳覺得自己這番說法似乎有點巴不得找死的感覺,尷尬笑道:“以後不信他便是了……”

“既然如此,便信他這一回。”黑子看了看花恨柳,又撇頭看了一眼猶自生悶氣的白羽厄,最終還是妥協道。

“這不是最好麼!”見黑子應允,花恨柳大喜道。

“他們來了!”白羽厄雖然與黑子鬥氣,但心思卻從未懈怠,眼見著從功德使方向走來一批白衣僧人,他立即警覺道。

“是十護法。”待眾人走近,花恨柳認出道。

“確實是十人,想來那邊應該整理得差不多了……若是人手多一些,這十人對付起來應該比較容易吧!”黑子也湊上來從窗子裡往外看。

“你若這般想,那必死無疑。”白羽厄頭也不回輕笑道,原本以為黑子還是會憤怒,等了半天卻不見有聲響,回頭看時,卻見黑子正瞪著自己一言不發。

“是了,你說的對。”見白羽厄扭頭,黑子深吸一口氣道:“想來這十人必有陣法配合才對,方才是我疏忽了。”

“這十人確實有合擊的陣法,名喚‘十步蓮花’,縱是我父親一人若是被這十人困住,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麼厲害?”花恨柳倒吸一口涼氣驚訝道。

“不過老爺子的脾氣就是古怪,他說縱是知道入陣必死也要闖一闖試一試,所以應該已經在城外等著了才是。”彷彿是說一件再平淡無奇的事情一般,白羽厄邊說著邊轉頭繼續看那十人從外面走過。

“你是說老將軍今晚也要動手?”花恨柳聽到以後卻有些憤怒了,這要不是白羽厄講出來,自己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感覺到身後的花恨柳正在變得憤怒,白羽厄輕笑:“我也是剛出門時才接到的訊息,怕是臨時起意的決定吧,所以下午找您的時候才沒有說。”

“臨時起意?”花恨柳被白羽厄這番解釋說得一愣,脾氣也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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