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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另有他人?(求收求訂)

下被人解救,心中總是要存些感激之情的。不過……”說到這裡,孔雀嘴上一頓。

這一頓卻讓一旁靜等著聽結果的孔仲義不滿了,禁不住他再三催促,孔雀還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不過,我感覺那人並不是放箭的人,雖然他也有像剛才我說的那般故作姿態的可能,可是我的營帳在哪裡他不知道,我用的什麼武器他不知道,便是剛剛他初一看到箭筒時,還是一副驚訝的模樣,這不可能是故意做出的……如此看來他便完全不瞭解其中的情況了,怎麼會有時間安排藏箭呢?”

“有道理。”公孫止意點點頭,彷彿是又記起什麼似的又道:“方才路上一直被追問,卻忘了告訴兩位那名捧上箭筒的護衛已經找到了,只不過卻成了一副死屍而已,據穆塔的分析來看,應該是服毒自殺。”

“服毒?死了麼……”孔仲義臉上微赧,畢竟方才那一路上多次相問的那人便是他自己。

“想來是不會分析錯的。”孔雀點點頭,又道:“再一個就是笛響了,以他的性格來看,實在是不像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樣子……”

“看人不能只看表象!”孔仲義不滿孔雀的說辭如此站不住腳,不禁有些激動道。

“孔將軍說得有道理。”公孫止意點頭道:“有些人表面上一團和氣,心地卻是比刀子還毒、比尖刺還能傷人,務必要小心對待。”說完,他又輕笑道:“不過,就我目前對笛響的觀察來看,孔雀小姐的分析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將軍,咱們繼續聽聽又何妨呢!”

這一通話先是給足了孔仲義面子,力贊孔仲義的說法對,爾後又透過“巨頭問題具體分析”,肯定孔雀對於笛響的觀察,可以說極為兩人討喜。

“這樣就只剩下笛聲那小子了。”孔雀受教般地先是點頭向孔仲義致謝,爾後又垂頭向公孫止意的支援表示感激。做完這些,她才繼續道:“從笛聲那小子當時的表現來看,嫌疑最大,置我於死地的動機也越多。”

“可是,他也跟那個愁先生一樣沒來過軍營,這麼會知道你的營帳在哪裡?有怎麼會知道你今晚一定會用得著箭筒呢?”孔仲義不明白,同處一個情形下的笛聲與“愁先生”,孔雀為何對“愁先生”選擇相信,對笛聲選擇懷疑。

“藤虎不是一路上跟過來的嗎?”提到藤虎,孔仲義恍然大悟:是了,笛聲自己或許不知道,但是藤虎卻是知道的,而已藤虎的性子來說,除非有笛聲的命令,否則他絕對不會擅自行動陷害孔家的。

“這樣說來,當初笛響落後一會兒才來,並不是因為他慢,而是等了一會兒潛到你帳中偷箭的藤虎才晚的吧?”如此一說,孔仲義的思路漸漸理清,對於笛聲所有的懷疑也越來越深了。

花恨柳正專心聽著,忽聽一陣輕細腳步自一旁傳來,忙閃到一旁藏匿。不多時,腳步由遠而近,正是那穆塔又回來了。

看著穆塔走進帳中,花恨柳正想為何獨孤斷卻沒有跟回來時,又一陣腳步自他背後漸漸靠近,花恨柳凝神一聽,正是獨孤斷。

兩人眼神微微交流便繼續沉默下去,不過花恨柳心中卻並不輕鬆。方才他與獨孤斷雖只是短短的一瞥,但仍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凝重——這是表明穆塔所做之事很不一般還是說他根本就沒能追上穆塔?

“怎麼樣?都安排好了麼?”穆塔進帳後,公孫止意問道。

“辦妥了。”穆塔輕快答道。

不過說完這話,他似乎欲言又止,果然不出兩息時間,就聽公孫止意問:“有什麼想說的?”

“有人跟蹤我。”穆塔說出話後,不只帳中孔仲義、孔雀吃驚,便是花恨柳也一臉驚訝地看向獨孤斷眼中盡是擔憂之色。

好在,獨孤斷輕輕搖了搖頭。

“可認出是誰了麼?”公孫止意並不驚訝,原因只因為若是穆塔安然無恙,也便表示跟蹤者並未在他手中討到什麼又價值的東西。

“沒有,對方似乎發現我有所察覺,跟了一段路之後便知難而退了。”穆塔答道,“不過可以知道的是既不是笛聲、笛響,也不會是那名叫做獨孤斷的,我與他們都有過交手,對他們的氣味也比較熟悉。”

他這裡用到了“氣味”一詞,正體現了他做情報和資訊收集時的優勢——如嗅覺靈敏的獵豹一般捕捉獵物。

“哦?不是他麼……你們交手時感覺如何?”公孫止意若有所思問道。

“強。”穆塔微愣,不知道公孫止意為何突然轉向了今晚的比試,想了想還是簡潔回答道。

“與你比如何?”

“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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