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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溫故(求戳瞎眼)

之人就是楊城主的胞弟、咱們熙州的楊二爺啊!”佘慶卻不知道花恨柳所想與自己所說相差遠了去,只好提醒道。

“哦!”花恨柳一愣,馬上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楊二爺楊威,楊武失散多年的弟弟,自己與天不怕逃到熙州時正巧趕上莊伯陽捎口信給楊武,告訴他楊威找到了,只不過是因為楊威當時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沒有跟著回熙州,難道是說去了懷州麼?

“你是說這懷州的主事人就是……”

“不是,也差不多。”佘慶先是搖頭,細想了一下又點頭道,見花恨柳不解,他只好解釋道:“化州的情況與咱們熙州差不多,都是由家族控制著一州的政事,而如今懷州最大的家族姓竇,當族長的是一名與您差不多大小的書生,名為‘竇建章’……您可知這竇建章是什麼來頭?”

“還能什麼來頭?不都是當孃的身上掉下來的肉麼?”花恨柳調侃道。

“這個……這樣說吧,他的父親是竇樹廷,大蜀最後一任禮部尚書,當日城破時主動留在城中,最後為了避免被問出機密而選擇了自盡,是一名很有擔當、在民間也很有威望的老大人。”佘慶將竇樹廷的事情介紹給花恨柳聽,只不過他所知的這些事也是從燕無暇那裡聽來的,所以說起來也沒有那麼詳實罷了。

“如此說來,這位名為竇建章的還是一位忠烈之後了?”花恨柳沉思良久問道。

“是啊,比那位樹大旗、稱大王的蕭書讓強多了。”佘慶調侃道。

“楊二爺呢?與這竇建章什麼關係?”花恨柳又問。

“據說楊二爺這些年來一直在這位竇老大人府上管事,雖然是個下人身份,不過包括如今的竇大公子、原來的竇老爺子,都將他視作自己的長輩、兄弟,關係融洽得很,當日竇建章回懷州,就是咱們楊二爺幫助他奪下的族權。”

“還有這等事?”花恨柳訝然,如此來看似乎這位楊二爺也不簡單啊,實力先不說如何,但就憑這手段怎麼著也得與楊武有的一比吧?“感情這樣好,怪不得當初二爺堅持不先回熙州呢!”花恨柳感嘆道。

“是啊,看來咱們二爺也是個重感情的人。”佘慶笑道,轉念又道:“這是咱們熙州的兩個喜事了……啊,順便還有一事是從熙州的楊九爺那裡傳來的。”

“九爺?”花恨柳微愣,好久才反應過來這“九爺”除了指楊九關,可不會指向別人了——只不過因為這會兒一個二爺,一個九爺,不知道的人或許就要納悶這“大爺”和“三四五六七八爺”是幹嘛的、去哪兒了?

“他已經到熙州了?有什麼事?”

“哦,九爺說您的新學生、我的小師弟、他新認的乾兒子半路上自己逃了,他找了找也沒找到……”佘慶如照本宣科般地將此事原原本本說道。

“嗯,很好,很……你說什麼?”花恨柳本來還在想當日楊九關曾當著他的面誇這溫故有靈性,是做情報的好料子,如今捎話肯定是想告訴他溫故進步飛快這種話了,不過聽完之後半晌才反應過來,那溫故,竟然在楊九關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以為自己聽錯了,花恨柳驚愕地看向佘慶,卻見佘慶也是一臉苦笑。剛開始時佘慶聽到楊九關傳來的訊息還以為傳遞時被人掉了包去,可回頭想想為了一個尚不知名的溫故掉包情報也太不划算了吧?況且這負責他與熙州之間聯絡的正是楊九關新送來的得意門生,總不會有什麼錯誤……但即便如此,這訊息卻仍然充滿了疑竇,仍然顯得……趣味無窮……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東西變的?”深吸一口涼氣,花恨柳已從佘慶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問題的答案,不禁略有不服地感嘆道:自己已經可以算是“妖孽”了,這溫故怎麼看著比“妖孽”還要“妖孽”呢?莫非溫明賢是故意整這麼一個怪物來報復自己當日對他的威脅的?

“可知道大致往哪邊去了麼?”心中想著畢竟也是自己的學生,當先生的怎麼能夠置之不理呢?

“據說是北邊……不過,應該不會向北到大狄吧?”說到這裡,連佘慶也有些擔憂地道。

“這小子!”花恨柳眉頭一皺,恨聲道:“看我到時候不打死他!”

“嘿嘿……”佘慶聽聞花恨柳如此說,笑道:“我看先生到時候巴不得好好疼他呢,又怎麼會打他啊!”

“哼!你做師兄的就應該將態度擺正了,看看他都向你學了什麼來!”自己的心思被拆穿,花恨柳只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想也不想隨口說道。他卻未想便是算上在西越的日子,這溫故與佘慶也沒有見過幾次,更何況在延州之時,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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