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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認栽了

一句誇這茶好,燈籠後一句便說這茶不好喝,著實令在場之人一愣。

“施主可能告訴我為何不好喝麼?”白瑪德格也只是微愣了一下,竟起身對著燈籠請問道。

“我也不知道哪裡不好喝,反正就是覺得什麼東西都比不上糖葫蘆好吃。”燈籠想了想,確實也說不出茶哪裡不好喝,只好搬出“萬能”的糖葫蘆擋駕。

“糖葫蘆?”白瑪德格聽到後再是一愣,忽然記起昨天夜裡那名自稱是天不怕的男童也是說糖葫蘆最好吃來著,莫非……

輕輕一笑,白瑪德格道:“施主說得對,糖葫蘆確實好吃。”說完,復又向花恨柳道:“不知道幾位與天不怕什麼關係?”

白瑪德格此話一出,花恨柳一行人又是一愣,“您難道不知道我們……”

楊簡不禁好奇問道。

“單看外貌,眾位與我大越人還是有些長相上的差別的,這個我一看就看出來了,卻不知道幾位姓甚名誰,又與我所說的這位天不怕有什麼關係呢?”白瑪德格輕笑著解釋了兩句,然後滿臉期待神色望著眾人。

“我叫燈籠,和天不怕是……誒,是好朋友。”燈籠並沒有想太多,當先介紹起自己來,不過當說到與天不怕的關係時,眼睛偷偷瞥了一眼皺著眉頭的花恨柳,見其臉上不快,唯有以“好朋友”相稱。

“我是楊簡。”楊簡卻沒有點出自己與天不怕什麼關係,不過見她不再多說,白瑪德格也沒有深究下去。

隨後佘慶、花語遲皆自行介紹了一番,只剩下了花恨柳兀自皺眉不語。

“不知道您是如何知道天不怕這個名字的呢?”想了想,似乎沒聽天不怕說過到過大越啊,況且據白勝說這白瑪德格已經二十年沒有下山過了,天不怕自然也不可能與他見過才對……

“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見花恨柳不答反問,白瑪德格輕笑一聲,道:“不知道……”

“我麼……是花恨柳,天不怕是我先生,我是他的學生。”既然想也想不通、問也問不出,花恨柳索性將關係挑明,看看白瑪德格什麼反應再說。

果然,當花恨柳說出“天不怕是我先生”時,白瑪德格瞳孔有一瞬是放大了的,雖然時間極短,又被他巧妙地遮擋了去,但花恨柳還是捕捉到了一絲痕跡。

看來有必要回去好好問一下天不怕了。心中暗暗想定,花恨柳裝作不解的模樣笑問:“原來活佛與我家先生是故交,回去以後我一定轉告。”

“施主有心了!”白瑪德格笑了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方才施主問我這茶是何名、如何做得的?”

“正是,不過方才幾位大師也說問了也是白問的……”花恨柳一愣,不知道他突然重提此事有何意圖。

“我們便來掰個手腕如何?”見眾人皆是一驚,白瑪德格笑道:“施主若是贏了,我不但將茶名告訴你,連這泡茶的材料、方法也一併告知給你……罷了,茶具也送給你好了!”說完,又是一笑:“若我僥倖贏了,施主不妨幫我捎封信給天不怕可好?”

捎信?捎信何用如此的辦法,就衝著他與天不怕的一面之緣,花恨柳也絕無不幫忙的道理,而此時卻將這件事拿來當做賭注,其意味再明顯不過:他只不過是想借機試探一下自己罷了!

想到這裡,花恨柳會意地一笑,心想自己也正想知道殺死墨絕的人究竟是不是白瑪德格本人,其人的實力又高到了何種地步,此時這一提議倒是正貼合自己的心意。

“如此實在有趣!”花恨柳輕笑,不顧楊簡與佘慶在一旁暗地裡使眼色,欣然答應道。

片刻後,看著漸漸走遠的花恨柳一行人,言恕不解地上前問道:“師父,您分明能贏,為何最後卻要認輸呢?”

“認輸?”聽聞弟子這樣問,白瑪德格輕笑一聲,“輸贏不過是結果罷了,我已將過程看清,結果又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那……”言恕看了看空空的桌子欲言又止,心想茶和用來泡茶的水倒還好說,今年沒了來年還有,可是那套茶具卻是師父用了近二十年的舊物了,如此輕率送人實在可惜了。

“說起來,還真是棘手啊……”白瑪德格卻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身旁弟子的想法,率先由亭子上走下,幾人剛走出亭子不到十數步,一陣清風過後,原來數丈高的亭子再轉身之時竟已不見!

花恨柳雖然贏了,不過卻絲毫高興不起來,方才他已近全力與白瑪德格相抗衡,對方卻好像只出了八分力——不,或許七分力都不到,自己便感覺後繼無力了,就在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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