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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猜我殺誰

既顧及臉面,也愛惜生命。既顧自己的臉面,也顧別人的臉面;既惜自己的小命,同樣若是別人的性命遭受危險,我也絕不會冷眼旁觀的。”

“你說你要來提親?”不理花恨柳的解釋,越國國母直接問道。

“正是……”花恨柳聽後,微微一退躬身道:“我與雨晴情投意合,已暗許終身,今日來此,正是……”

“閉嘴!”話還未說完,對方已經禁不住要指著花恨柳破口大罵了。

“你……你……”一邊死死地攥緊頸下的衣服,一邊顫抖著手指向花恨柳,卻無奈指了半天卻愣是沒將下文說出。

“哦,你若不答應,那便不說了。”花恨柳心中微微失落,即使是早就知道被拒絕,但他心中還是對雨晴抱有十分的歉意:看來是不能透過正常途徑來將此事做得圓滿了。

“你……”這次吐出的與方才內容雖一樣,語氣卻大不一樣。聽到花恨柳竟然真的閉口不再言說此事,另外兩人均是一愣:這怎麼可能!

“我今日來的第二件事,便是來送禮的。”方才提親雖看上去只是一個談話的由頭,但花恨柳卻仍然將之與後面的兩事同等看待,見對方不答應第一件,他想第二件答應的可能性便是會大一些了。

“不知道你這份禮是要以怎樣的名義送出呢?”心中暗惱一直被花恨柳牽著鼻子走,越國國母此時卻是絲毫辦法也沒有,只好收斂了怒氣耐心問道。

“自從來到大越,我一行人受到大君、殿下您的熱心招待,不但時時保護我等的安全,更是設宴款待,令我等寵而又驚,無以為報便將方才在宮門口剛收到的禮物轉送給殿下吧!”說著,花恨柳向前一伸手,將盒子遞出。

“哦?你是說你本意是沒有帶這盒子來的?”聽到花恨柳輕描淡寫的一番說辭,越國國母氣極反笑道:“你莫非當我這裡是荒郊野嶺不成,不要的東西便可以隨便往這裡扔麼?”

“並不是。”花恨柳正色道:“如您所見,這盒子上既鋼鎖鏈纏繞,又有銅鎖緊扣,想來裡面所放應是極為貴重的物品。況且……”說到這裡,花恨柳故意一頓,趁越國國母走神的空間看了一眼白羽厄,對方的臉色果然變了。

“況且什麼?”回過神來,見花恨柳閉口不語,越國國母好奇問道。

“況且,我覺得這把鎖的鑰匙,您應該是有的……”

您應該是有的……

白羽厄在看到他身邊的人兒臉色像是瞬間流失了血液般變得煞白時便明白這個賭是花恨柳贏了。而後他接著又想到,若是連才鑰匙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對方都能猜對,那麼其推測的盒子之內是鐵陀王墨絕的人頭一事,豈不……

想到這裡,他忽然面上一冷,橫跨一步衝在越國國母身前,厲聲喝道:“你之前所言當真?”

他這番舉動,看在越國國母眼裡,是自己的小情人心繫自己的安危,擋在自己身前保護免遭傷害,但花恨柳卻是清楚白羽厄為何這樣做、為何這樣問。

“之前”不是說鎖的鑰匙在誰手上的問題,而是盒內所裝是不是人頭、是誰的人頭的問題。

“想來應該是真的。”花恨柳點點頭。

“鑰匙。”聽完花恨柳所說,白羽厄向後一伸手道。

越國國母卻不明白兩人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只是此時聽到白羽厄問自己要鑰匙,當即轉身走到簾幔之後,不一會兒便手執一把手指肚大小的鑰匙出來。

“咔嗒!”一聲脆響,盒子在白羽厄的手中緩緩開啟,鐵陀王墨絕那張佈滿皺紋的黝黑的臉,正安詳地躺在盒子裡。

不過,饒是白羽厄心中已做好準備,卻也在盒子甫一開啟時嚇了一跳:這人頭的放置方法,並非脖頸朝下、頭頂朝上所放,而是一張臉正正地對著盒子蓋的方向,所以一開啟便能清楚地看到墨絕的那張睡得安詳的臉。

“這……這……”站在他身後的越國國母,此時已經驚懼得說不上話來,她此時想問為何墨絕的腦袋會在這裡,想問墨絕是是死是活著,想問為何花恨柳會送來這個盒子,想問人到底是不是花恨柳殺的……但是,想問的問題太多,她卻只有一張嘴,哆嗦了半天,仍未問出一個問題來。太長時間的醞釀,最終也只換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唔!”話音剛出口,便瞬間被將其嘴巴捂得死死的白羽厄打斷。

“你還有事嗎?”不顧臉上的冷汗流下,白羽厄故作淡定地看著花恨柳問道。

“還有一件事。”花恨柳老實答道,不過隨後他話音一轉,沉聲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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