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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延州

事實上,尚未等到談判結束花恨柳一行人便已經離開了西越。而他們所行的方向也並非直接返回熙州,而是遵照楊武從佘慶的路子上傳來的條子,緊急趕赴延州去了。

為何是延州?花恨柳只是認為延州居於各方勢力環繞的中心位置,無論哪一方出現問題,他一行人都能及時趕去策應——然而僅憑這一行十幾人,若是面對千軍萬馬,又豈會發揮太大的作用?

更為關鍵的一點是,當初天不怕所說的“頂多半年時間,我四愁齋必以他為首”的時限差不多也要到了,莫說是楊武讓他們趕去,便是不讓,天不怕也會直接獨斷專行帶花恨柳過去的——楊武這般說法,只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怎麼,就你們幾人去麼?”選擇辭別西越的這一天,也正好是白羽厄遠赴北狄邊界的日子,兩隊人馬在城門外巧遇,白羽厄往花恨柳一行人中看了幾眼,問道。

“想問就直接說雨晴為什麼不在就是了拐彎抹角算什麼……”花恨柳此時心情大好,冷眼瞥了一下白羽厄不屑道。

“那你就直接答吧。”白羽厄也不客氣,既然你被問的都不介意,我還扭扭捏捏作什麼女兒態呢?

“哦,我不願告訴你。”花恨柳一笑,見白羽厄臉上愣了一下,得意道。

“我猜,八成是你將人還回去以後人家就不還給你了,乾瞪眼了吧?”意識到自己被耍,白羽厄惡意揣摩道。

“得,不怕直接告訴你,我與雨晴的母親、弟弟相談甚歡,留她下來一是因為此去延州不知吉凶,我不放心;另外便是因為黑子還要養傷,我思量著好歹也是因咱們所傷,總不能拍屁股走人走得太乾淨吧?所以也正巧委託給雨晴了……”花恨柳也不介意白羽厄所說,念在分別在即,也便不再調侃。

不過,他這般說法卻被身後楊簡的笑聲給出賣了,原因只在於所謂的“相談甚歡”如果刨去了威脅、恫嚇的成分之後,其實是沒有什麼其他情緒在的,整個過程也便只有花恨柳一個人在說話,而人家對面的孤兒寡母卻是連理他都沒理他。

“如此,到時候別忘了邀我喝喜酒啊!”見花恨柳絲毫沒有臉紅,白羽厄不禁啞然,抱拳向眾人一一告別,又向花恨柳叮囑道。

“一定,一定!”點點頭,花恨柳轉身招呼眾人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人家往北,咱就向東吧!”

不過,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花恨柳似乎有些過於放鬆了些,但是打發眾人上馬的上馬、乘車的乘車後,他還是恭恭敬敬地朝著城中文相府的方向躬身一拜,這才尾隨天不怕、佘慶上了另外一架馬車。

“來,開始交底吧!”一進馬車,他雙手湊到燒得紅通通的炭盆上方道。見兩人都沒有回答,又問:“誰先來?”

“還是我吧,我先來。”見天不怕全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佘慶知道又到了自己發揮在先生與大先生之間緩衝帶作用的時候了,嘆一口氣,便從袖口中扯出一張兩指並寬、一尺餘長的黑字白絹,道:“我這裡有從熙州、衛州、均州、昆州以及鎮州發來的各一條訊息。”

“鎮州?”其他幾州均好理解,均是各方勢力的核心所在,但是這個鎮州麼……花恨柳不解地問道。

“哦,這個是蘭陵王宋長恭的行軍駐紮地,接到條子的時候他也是剛在鎮州停下來。”佘慶道。

“說來聽聽吧。”天不怕也湊上來道。他的想法也簡單,只要是不針對自己的問題,他都有興趣往前靠一靠、聽一聽,至於說到自己的問題時,那看情況再說也不遲。

“昆州那邊的訊息,說是原八校尉之一的射聲校尉燕無暇在當初城破時因為深受重傷昏迷躲過了必死的一劫,已經由城中的人救了出來,本意是想送到熙州的,但是我覺得路途太遠,況且他重傷未愈,便自作主張命人將他送往延州了。”說完這一條,見花恨柳與天不怕兩人一人點頭一人閉口不語,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兩人說一句做得妥不妥,他便只好繼續往下念。

“鎮州的訊息是,宋長恭在急行軍時受了風寒,一時臥床不起,所以可能與右王庭佔據在昆州的兵馬進行短兵相接的時間會向後推一段時間……”

“墨伏師兄怎麼樣了?”聽到這裡,花恨柳不放心地問道。

“沒有說,下次我會叮囑注意一下,不過想來也還在恢復吧……”佘慶搖搖頭猜測道。

“我估計差不多是要拖到我們到延州了,甚至如果時間充足,說不定宋長恭還會請我們過去坐一坐呢。”天不怕語不驚人死不休,笑道。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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