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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去職

這幾乎已經變成一個無法破解的局。此時萬萬沒有無關緊要或者乾脆讓燈籠改姓的想法,因為縱使再如何忽視、再如何抹去痕跡,但柳姓存在畢竟已經成為既定事實。

“就算是存在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見花恨柳與天不怕兩人久久閉口不語,楊簡禁不住開導道。

“現在不能說暗窺天機的事情與這個一定有關係,但是還是存在這個嫌疑……而最可怕的是由於沒法預知以後會變成怎樣,所以現在才更加擔心有應付不了的情況發生。”花恨柳也明白楊簡說此話的用意,不過他自然不能像楊簡那樣想的簡單,他更擔心的還是不確定的未來。

尤其是這個未來,已經和他若隱若無、或明或暗地有著那麼幾許聯絡在了。

不過,當晚確實如楊簡所說並未研究出來什麼結果,一時間關於大越白勝會不會反的問題已經不是眾人思考的主題了,發生在天不怕身上的事情才是當下急需要弄明白的問題。

當然,這種事情畢竟不能大肆張揚,因此也僅限於天不怕、花恨柳、楊簡、佘慶四人知道——便是燈籠,眾人還是如往常一般該疼愛的時候疼愛,該遷就的時候遷就。

雨晴公主因為忙著照料黑子,並沒有參與到這些事中來,這反而令花恨柳暗鬆一口氣,因為他也不知道若是被雨晴公主發現什麼貓膩問起來時自己是否該如實回答。

雖然有意忽略,不過第二天晚上時分城內已經進行宵禁良久,花恨柳還是被徹夜未歸的溫明賢喊起,邀他一起進內宮相商要事。

而如預料中的,商量的主要事項還是關於白勝的。

“你們還沒商量好麼?”一進內宮見到金正陽,花恨柳便當著眾人的面問金正陽。

“大君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不過最後還是想聽一聽您的意思。”溫明賢自然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對花恨柳說“大君現在什麼主意都沒有,請你來是想讓你拿主意的”,因此也只是說“心中已有主意”,到時候若是說的符合大家的意思,只需要順水推舟來一句“甚和本君心意”之類的話便可。

但是溫明賢這般思慮,作為大君的金正陽可不一定會明白其中的苦心。他只擔心自己的姐夫、實際上的先生會不會因此對自己有所看低,當即辯解道:“本來已經擬好對策的,可是今早的時候忽然有人送來了白勝的一封信……”

“信?”花恨柳心中疑惑:白勝分明傷的那麼嚴重,找人代筆自然可以,但又是如何快速恢復過來的嗎?天不怕不至於判斷失誤吧?

“拿過來去!”招呼身旁的小太監將信取來,溫明賢將信遞給花恨柳,點頭道:“經過細緻比對,確實是白勝的筆跡。”

花恨柳接過信,見只有一頁紙,上面雖只是寥寥數十字,卻是字字工整,絲毫沒有凌亂、潦草的跡象——這應該是白勝受傷之前就已經寫好的東西才對吧?

這個想法在心中也只是一閃而過,花恨柳很快便被信上所寫的內容所吸引,只見上面寫道:

“臣白勝身心日疲而向佛之心日增,故欲辭去銀瓶王爵位、軍中各職務,赴八塔寺以殘念事明佛。身後之事,爵位讓與獨子白羽厄,軍中各職務則悉由大君及眾臣議而決之,絕無反意。乞準之。”

這封信與其說是辭職信,倒不如說是一封告密信——只不過告密的物件就是他白勝自己而已。

他告訴朝中眾人自己去八塔寺了,自己不要爵位與官職了,自己悉聽朝中安排了……綜此種種不外乎向朝廷透露一個訊號:就當是軟禁我也好,我不想和你們鬧了,放我走便是。

這一走可謂決絕,竟然只是將世襲的爵位留給了白羽厄,而其在軍中混跡數十年打點、疏通的各種關係,此時也是說不要便不要了,等於也是將自己的兵權交出來了。

這還有什麼好疑問的?直接“準”難道不行麼?

花恨柳皺眉看了一眼溫明賢,卻見他故意閉上眼老神在在不言不語,反倒是金正陽正一臉期待著看著他,似乎是想從他這裡得到令他滿意的答案。

你畢竟還小啊……輕嘆一聲,花恨柳向金正陽輕輕搖了搖頭,卻見金正陽原本期待的眼神立即變得滿是失望之色。

若真是一個人是那麼容易就被殺掉的,當初哪還用留白勝到這個時候啊!況且在一定意義上說,殺人者與被殺者也是你情我願的,想的便是以此終結兩方的仇恨,不為下一輩添麻煩。若再繼續追究白勝所做,之前兩位大君之死還有什麼意義呢?

金正陽不可能不懂得這其中的道理,他不甘也只是因為身為人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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