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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就知道

(2010年的今天,我將自己入學不足兩個月的學妹騙到手,到今天已經整整四個年頭了,感慨不容易的同時也倍感將來的擔子不輕。心中高興,說出來與大家樂呵樂呵~)

孔仲義呼喊時,離他們最近的大夫正是將跟著笛響下看臺的徐先生,然而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出於走得匆忙沒有聽到,還是因為在徐先生看來更要緊的是跟著笛響,他頭也未停、腳下的步子更是連緩也沒有緩,“蹬蹬蹬”竟是搶在笛響跟前跑了下去。

更令人不解的不止這一點。不止是徐先生,便是連笛響、藤虎乃至任何一名親衛隊計程車兵都彷彿沒有聽到孔仲義在身後喊一般,頭也不回地紛紛離去。

唯一折回的那人是孔雀,只不過在孔仲義看來,自己的這個小侄女不知道到底中了什麼邪,即使是趕了回來,他也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心中極為不情願。

這種心情他並非不理解。說到底,這是一個利益權衡的問題:此時若是跟著笛響等人到了校場,便可第一時間、更近一步地瞭解事情發生的情況,雖不說能立即解開這演練驟然結束之謎,不過卻對於瞭解笛聲與愁先生是有些好處的——畢竟,此時的兩人已經成為孔仲義與孔雀兩人心中第一大威脅,即便是如此做了,想來公孫止意也不會怪她的吧?畢竟自己的叔叔是留在他身邊的,況且下面的情況此時陷入昏迷的公孫止意想來也是急於知道的。

然而,孔雀最終之所以選擇折回,心中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事:方才口口聲聲勸笛響中止比賽查驗校場中的笛聲是真是假的人是自己,此時自己獨身一人跟了下去,若是真假冒的尚還沒什麼好說的,她心中竊喜尚說不定,但若是真真正正是笛聲那自己該怎麼辦才好?笛響又會如何看待自己?更關鍵的是,此時已為獲勝一方的笛聲會如何看待自己急匆匆跟上前去的舉動?想看熱鬧卻不曾想變成鬧劇中的主角了麼?

即便是不去,她也能夠想象到此時意得志滿的笛聲會用怎樣嘲諷的表情和尖酸的話語來刁難自己。這丟人的事情,她堅決不去做!

若放在平日裡笛聲恐怕真要應了孔雀心中所想,不過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地被孔雀冤枉了。即便是她跟著眾人到了笛聲跟前,能夠看到的恐怕也只是一張沾滿鮮血的蒼白色面容,莫說嘲諷,便是連說話恐怕也沒有力氣了。

“愁先生,您……您怎麼樣?”索性由看臺到校場,由近及遠依次經過的三人是花恨柳、笛聲、獨孤斷,因此徐先生先到花恨柳跟前問候在旁人看來也並無什麼不妥,畢竟身為大夫徐先生的工作便是要救死扶傷,先前經過的那些人本就不需再去“救”、再去“扶”了,離眾人最近的活人正是花恨柳。

“無妨,去看笛城主吧!”花恨柳揮揮手示意徐先生放心,又緊著著從輪椅後掛著的布兜中掏出兩粒丹丸遞與他道:“一人一顆,先服下去。”

接了丹丸的徐先生當即馬不停蹄地趕往笛聲所在地,將其中一粒丹藥喂笛聲服下,正要幫助他察看傷情時卻被笛聲一把推開。

“我沒事,你去看看獨孤兄弟如何吧!”

“這……”徐先生雖然心中也心憂獨孤斷,不過此時可不比花恨柳那處,旁人都能看得出這位“愁先生”好一副淡然的模樣,微笑、搖手、取藥一氣呵成,根本顯不出一絲的凝滯感,這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可是笛聲卻不一樣,尤其是徐先生將詢問的眼色瞥向身後緊跟而來的笛響時,對方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看我這會兒動不了了麼?”見徐先生語帶遲疑,半跪的笛聲緩緩地將手中的劍提起,徐先生絲毫不懷疑若是下一刻自己仍不順從他的話,這劍便要毫不留情地纏上自己的脖子了!

“大勝住手!”正苦於如何應答時,忽聽笛響喊道。

大勝是笛聲的乳名,當初生下他時笛遜正好與留州守軍作戰取得大勝,因此才給他取了這樣一個名字,不過笛聲自己是不喜歡這個名字的,一來這名字俗之又俗,二來自己上面還有笛響這個當哥哥的,自己叫“大勝”不免對大哥不公,因此在笛聲懂事以來就纏著笛遜要改名,最後拗不過他,笛遜只好宣佈以後笛大勝對外的名字只能稱呼為“笛聲”了——而那時,笛聲不過才八歲。

此時笛響忽然稱呼他的小名,也是別有一番用意的:若是對方沒有聽到自己的喊聲或者根本就對這“大勝”沒有反應,那麼自己便真要掂量一下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笛聲了;如果對方聽進去並且停手了,雖然不能確定地說這人沒有問題,不過由於知道笛聲這個名字的人本來就不多,他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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