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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吻我

是來殺自己的,怎麼能夠贊同敵人呢?又出言反駁道:“他也不是啞巴,人少的時候還是會跟我說話的,我也好幾次看道他自己對著自己的影子說話……”

這番說辭面具男卻是不理,又轉向花恨柳道:“你事後見我不在,便以為我是去追查來刺之人是和來頭了?”

他將“韋正”改為“我”,正是預設了花恨柳的猜測:他就是韋正!

“不是我以為,是她以為。”花恨柳淡定地指指楊簡道。

“哦?原來是楊大小姐……呵呵,謝謝小姐對韋正的信任。”韋正說這話時,衝著楊簡鄭重地躬身彎腰拱手道。

“你混蛋!”楊簡卻不吃他這一套,驚怒中暴起,一記兇拳便向著那張帶著面具的臉砸來。

楊簡這一拳出得突然,韋正此時又恰巧彎腰垂首將頭遞了前來,可謂是有心打無心,雖然韋正在楊簡動手的時候已經察覺,但仍然險之又險地將頭別向一處,臉雖然沒有被傷到,那儺戲用的縮小型的面具卻沒有躲閃的掉,被楊簡帶著拳風的出手掃落在地。

“你竟敢——”怒極聲中,韋正一把抓住楊簡未來得及收回的胳膊,微一用力,便聽得“咔咔”聲中楊簡痛撥出聲。但這還沒完,彷彿是仍不解氣,他另外一隻手化掌為拳,蓄力便往楊簡前胸打去,一瞬間楊簡面如死灰:這一拳如果結結實實捱上,自己即使不死也將經脈盡斷成為廢人!

韋正對自己這一拳也極為有信心,不過她卻並不打算一拳殺死楊簡了事,所以便將力道控制在廢人而不殺人的程度上。眼看著拳頭就要貼上楊簡的身體,千鈞一髮之際他忽然聽到身後一個冷冷地聲音響起:“罪業天罰,我道——”

天譴!

只聽到這話的前四個字,韋正便知道花恨柳所說的是什麼了——正是那日他與吳回決鬥時天不怕所念的天譴之詞!他雖然未親眼見過,但從其他人那裡卻是得知當天不怕喊出這幾個字時,非但袁繼北、朱景圭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認錯,連那楊武也是大驚失色、驚恐異常!

這是怎樣的力量?連楊武都害怕的是怎樣的力量?他在楊武身旁潛伏十多年,深知楊武為人,讓他認輸可以,只要打得過他讓他服氣便好;但若讓楊武害怕,甚至說驚懼,當世之人就他知道的恐怕無人能夠做到,連死去了的皇甫戾也做不到!

然而,正是他心中早已篤定的“不可能”“做不到”發展成為眼前的“可能”“做得到”的時候,那種失落、喪失信心卻比之前一無所知的人影響得更深入骨髓。

因此,當他聽到正是“天譴”的前四個字時,再也顧不*打向楊簡的一拳落於實處,而是硬生生收拳、蓄勢、復出拳,轉身打向身後的花恨柳。

“砰——譁——”

接連兩聲巨響,一道人影自一團白色粉末中飛出,硬生生砸在木床之上,木床卻似紙糊的一般擋都未擋,便隨著落下的身體散了架來。

“花恨柳!”楊簡驚呼一聲,拖著被擰斷的雙臂急急奔向那堆碎木,狠扒弄了兩下,才將滿臉血汙的花恨柳扒出來。

“喂!你怎麼樣?喂!”拍拍他的臉,卻不見他有反應,只是喉嚨中咕咕直響,隨著她拍打著他的臉,嘴角還有血沫以及像是粉碎的內臟流出來。

“喂,你別嚇我啊!你的那個破金鐘罩呢?不是很結實嗎?剛才怎麼沒有開啟?”楊簡卻不敢繼續拍打花恨柳了,只是抱著他的頭兀自哭泣。

“說實話,他還真是嚇到我了。”輕嘆一聲,韋正揮揮手將剛才猝不及防被花恨柳丟擲的白色粉塵揮散。“明明不會什麼天譴,卻硬是裝作會,這才逼我下重手了,這個不能怨我。”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也是被迫如此,他反而退後了幾步,將雙手背後道:“再說了,他該不會真的天真地以為區區一包……這是什麼,石灰粉麼?也不像啊,就這東西也能傷得了我?若是灑準了或許還有點作用,卻灑到一邊兒去了,真是讓我說什麼好啊……”他看了看那放在床頭不遠的蠟燭,此時白色的燭身覆滿了白色的粉末,看上去似乎還是有那麼一絲美感在的。

“你閉嘴!”楊簡卻不能容忍對方如此數落花恨柳的不是,憤而說道:“你記住,今天我若是死於你手自然無話可說,若來日我有苟活之日,無論如何也要將你煅燒成灰,讓你背後指使之人生不如死!”

“哦,那還是等你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再說吧!”韋正對這樣的威脅卻再熟悉不過了,但是他現在不仍活得好好的嗎?

“花恨柳,你這個蠢貨!你倒是說話啊!”楊簡此時卻無心與韋正拌嘴,她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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