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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訪客

楊瑞安排的晚宴。

“你不必多想,我找你來只是有幾件事不太清楚。”

房間裡,十數盞蠟燭分散各處,將屋內照得亮如白晝。花恨柳裹著被子坐於床上,對一臉呆滯的楊簡開玩笑道。

“你真冷還是假冷?”楊簡看眼前的花恨柳一副卷好的粽子模樣,不禁好奇道。

“有真有假吧!”花恨柳嘆息一聲,方才他示意花語遲將楊簡單獨喊來,可是遭到了對方好一陣白眼呢!此刻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在床上跟楊簡說話,不知道會傳出怎樣解釋不清的故事出來呢!

“韋正幹什麼去了?”花恨柳想了想,決定還是先確定自己一方人的行蹤。

“自然是去查行刺之人是何來頭去了!”楊簡對花恨柳能夠察覺到韋正已不再黑羽衛內著實有些吃驚,且不去管他是如何知道的,看他的表情彷彿自己的回答也早已在他的猜想之內了。

正如兩人所說,當時發生行刺之事後,佘慶趕到了,劉奉先趕到了,黑羽衛其他人趕到了,卻唯獨沒有見到韋正——即使是開始便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但花恨柳自信自己還是能夠在在場之人中沒有發現韋正存在的“勢”的。

自從由牛望秋那裡使自己的“勢”得到長足的提高之後,花恨柳一直以來也在努力透過自己的親身實踐來了解“勢”、挖掘“勢”,對“勢”的感知只是他的眾多發現之一,說白了也就是一個人的“氣息”而已。

韋正或許可以透過縮骨改變身形,透過化妝或者易容面具改變容貌,透過控制聲帶改變聲音,透過模仿改變自己舉手投足的動作,但他卻無法改變自己的氣息!一個人是渾身上下透露著浩然正氣還是陰鬱之氣、是對人友好還是對人存惡,他多少都可以琢磨到一些。

韋正給他留下的“謹慎”的印象非常深刻,他更是篤信像韋正這般做的是危險“業務”的人,性格中也是應該較常人謹慎許多的。

“他行蹤一向飄忽,所以雖然能力出眾充其量也只做到了百人小隊隊長的職務……”楊簡又解釋道。

“若是你,肯放心將一干精英交到一個隨時都要玩失蹤的首領?”花恨柳笑道,這韋正正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吧,竟然說也不說直接就脫離了大隊人馬擅自行動去了,想必無論是怎樣的領導,都會為有這樣的下屬而頭疼吧!他能夠做到今天的位置,當真如他所說,只是“運氣較一般人好些罷了”。

“你還是認為這次的行刺不知道具體針對的是誰麼?”花恨柳見楊簡一副胃窘的模樣,當即也只是笑笑,換了另外一事來問。

“這個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楊簡聽花恨柳問,不解地道:“我們自然無法問出一個死人受誰指使,要是留活口的話或許就容易多了……你莫非以為是西越……”

“不要多想!”見楊簡有開始隨意猜測的模樣,花恨柳趕緊揮手打住,道:“開始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你想畢竟是黑子將那人擊殺的,難免有殺人滅口之嫌……”

“既然如此……”楊簡聽聞也覺得這樣想沒有錯,卻不知道花恨柳為何說開始“確實有這個想法”。

“後來我想了想,覺得如果猜是西越所為,實在是蠢笨……呃,我是說我自己。”本來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知道看到楊簡要噴出火的雙眸,花恨柳才發覺話中表述略有不妥,當即苦笑著自己應承下來。

“你想,我們此行便是要與西越商量合作之事,在條件當中也提到了幫助西越除去後患,那便沒有必要故意製造假象令我們以為是鐵陀王一派亦或是其他勢力對我們不利了,這樣做完全是多此一舉嘛!一旦做不好,就像我們開始會自然而然地懷疑到西越人身上去一樣,弄不好還會惹得一身腥,不利於雙方合作。如果你是西越這群人,你會這樣做嗎?”

“大概……不會吧!”楊簡口中遲疑著回答,心中卻在暗誹:廢話,你都說這是愚蠢的做法了,我再說其他的不是自取其辱麼?

“那你認為是誰?”她問。

“不知道。”花恨柳一聳肩膀,實話實說道。

“你……”楊簡這才確定花恨柳骨子裡絕對是一個沒事找抽的人,既然自己不知道就不要開這個頭嘛,何必自己找不痛快!

“花先生休息沒有?雨晴有事求見。”

正當二人大眼瞪小眼、互不說話時,門外的傳來的聲音卻令這兩人頓時納悶:這個時候,雨晴公主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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