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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木牌

的,所以在平常的一言一行中也盡全力恪守了中原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的教義,這點想必但凡對他熟悉的都知道一二吧?”

見眾人點頭,花恨柳拱手作禮道:“大家可知道儒家講究的‘禮’中,對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著明確的規定的,就比如說這作揖的姿勢……”說著,他將雙手往前伸了伸,確保周邊的人都能看得到,方繼續道:“作揖的基本手勢是男子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對右拳或包或蓋,就像我現在的這樣。”

進而又指向地上的那人道:“這人的姿勢卻是彆扭異常,明明是男子,但卻右手成掌,左手握拳,分明就是女子的姿勢——這分明就是不懂作揖的學問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試問白客棋做事可是有如此隨意之時?”

此話一出,旁邊之人滿臉歎服神色,尤其是楊簡,之前對儒生可是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但經花恨柳如此一說,反而覺得儒家的某些東西有些時候還是能帶來一些好處的。

但不服的也有,雨晴公主便是其中的主要代表:“這也是……這也是碰巧而已,如果他沒做這個動作,你怎麼還能確定這人不是白叔叔呢?”

這番疑問確實有道理,花恨柳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若說之前的神色不自然、對馬車內情況不瞭解都只是猜測的話,他正是靠著哪一個作揖的動作才宣判了“白客棋”的死刑。若是沒有那個動作呢?花恨柳不敢說還能下定決心先發制人,達到一擊必殺的奇效。

“這個……黑先生應該更清楚。”無奈,只得將皮球踢到別人那裡去。

“黑先生?”雨晴公主甫一聽到一時未反應過來這“黑先生”所指何人,她倒是聽人說過這世上有一種人確實長得端若黑炭,但也無緣見到過,更別提花恨柳所指分明是自己周圍的這數人中了,誰黑誰白她還不清楚麼?

“我不姓黑。”黑子此時早已將那面具收了起來,冷冷地回應花恨柳的“黑先生”之說。

“啊,小黑!原來是你!”雨晴公主驚呼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花恨柳這稱呼人的方式太主觀了,黑子分明是有姓的好不好……

“哦,小黑……黑子,不知道你是根據什麼證據斷定這人不是白客棋的?”花恨柳此時也走到車前,恭敬請問道。

“我猜的。”所謂熱臉貼上冷屁股便是指花恨柳虛心請教而黑子冷冷回答這個場景了,令花恨柳鬱悶的是他這句“我猜的”分明不如自己的觀察、分析細緻入微,但雨晴公主聽到後的反應卻比針對自己時柔和了許多。

“可是,這個人如果不是白叔叔,那麼白叔叔在哪裡了?是不是已經被割下臉來……”想到臉上被割下一層皮的情狀,雨晴公主不禁心中狠狠打了個冷顫。

“不會,這面具雖然看上去惟妙惟肖,但卻是用的羊皮等材料製成,絕非人皮。況且製作一塊人皮面具並非一時易事,來人決計不會有這個時間處理完的,只能說是早就瞄上了白先生,提前做了一番準備而已。”雖然黑子這樣說,也只是排除了白客棋沒有被用來做面具這一種可能而已——若是被順手滅口了呢?

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不見有人說,便似各自組織人員散去找白客棋了。

“交給你了。”花恨柳衝佘慶指指屍體道,然後率先回到了馬車裡。

“如何,怎麼看?”待眾人皆坐回車裡,花恨柳衝楊簡與花語遲遞眼神問道。

“很難說。”楊簡與花語遲也是彼此以眼神交流一下,才由楊簡代為回答道。見花恨柳並未接話,她想了想方道:“對方雖然前前後後不過只是一招出手,但也端得詭異,隱約令我有種慌神的感覺,我覺得這種功法絕非中原所有。”

“也就是說是外面的勢力了?”花恨柳聽聞皺皺眉頭,眼睛卻看向了雨晴公主。

“這……這人絕對不是我們的人,長得不像,我們也從未聽到過有哪裡出現了像你們描述的那樣令人慌神的術法。”雨晴公主忙否認道,令她比較安心的一點是,花恨柳好像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一樣,只是嘆口氣,卻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那你們有誰認識這種東西?”說著,花恨柳從袖中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木牌,只見這木牌雖然本身沒有多少價值,但上面的紋理卻是非常清楚,刀刻的“赤”字端正大氣,旁邊綴以的古樹紋刻不但樹身上的紋路粗細得當,連落在樹根下的葉子也雕得脈絡分明。

這木牌只有一面有字有畫,另一面光滑如紙卻不見其他。

“都不認識麼?”花恨柳見半天沒人應答,失望地將木牌收起——不能確定這人是誰,也就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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